——它是一种对过去的反思。不是彻底的冰冷,而是冰冷下的余温。
许多时候冷漠代替了温柔,理性取代了真诚,你无法用理性的眼光去理解这样一部影片,而《野草莓》就是这样一部试图将冷漠逐渐融化的影片,从表面上看似乎它也是冰冷无情而充满艰深,但其实当我们回忆过去,突然发现其实它展现了几乎所有我们情感的渴望以及我们并未意识到的对于情感不得而知的冰冷与无力。然而有一天当我们意识到它的存在时,冰冷已然灌输到我们的血液,甚至灌输到我们苍老的一生,并在下一代中延伸。
伯格曼在《伯格曼论电影》中这样说到:“驱使我拍《野草莓》的动力,来自我尝试对离弃我的双亲表白我强烈的渴望。在当时我父母是超越空间、具有神话意味的,而这项尝试注定失败。多年后,他们才被转化为普通的人类,我从儿时就怀抱的怨恨也才逐渐烟消云散。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能和睦相处,彼此融洽。"
其实并不是伯格曼诠释了《野草莓》,而是温格教授诠释了伯格曼的一生。
当温格教授对马丽安说到“我死了,虽然我还活着。”时
“Then it struck me: supposing I make a film of someone coming along, perfectly realistically, and suddenly opening a door and walking into his childhood? And then opening another door and walking out into reality again? And then walking round the corner of the street and coming into some other period of his life, and everything still alive and going on as before? That was the real starting point of Wild Strawberries.”
《野草莓》真的是一部很浪漫的电影,梦中所见即心中所想。
影片中,教授前面展现出的一面是漠然的无情的,甚至是冷酷的,但外人眼中,他却是个受人敬仰的医生教授,半路遇到了需要帮助的陌生人,也让他们上了车,他看起来是很热心肠,乐于助人的和蔼老人。他的无情冷酷似乎只对最熟悉的家人。
我很喜欢半路上的三位年轻男女,他们总是热烈激情的谈论着自己的观点,自由而随性,而与之相对应的是,翻车夫妻,丈夫总是唠叨试图激怒妻子,妻子总是歇斯底里。坐在车里的男男女女,七个人
按现在的电影分类,《野草莓》似乎应该划归公路片,这种滑稽后果体现了现代电影分类方法的僵硬。而这部1957年黑白片的镜头所向,正是现代人的僵硬生活。
像伯格曼其它电影一样,《野草莓》故事很简单,基本情节就是老医学家伊萨克驱车去母校出席庆祝他从事科研五十周年的颁奖仪式,从伊萨克早晨出发始,到授予学位仪式后返家终。故事就在旅途中展开,而我们通过伯格曼巧妙穿入的几段旅途插曲,以及伊萨克的几个梦境,逐渐了解了伊萨克的为人,开始和他共历一生,和这位科学家一起面临一个人所需面对的困境
野草莓:经典必看的剧情片 关于童年和你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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