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lly演女人放不下是因为他认为女性是美的,男子扮演女子是艺术,而男子扮演男子则是常态不值得颂扬。并且他欣赏的艺术是高度程式化的,这点上和旦角的动机真的一模一样。
而Claire的意义,不在于女人登台演出---这个在宫廷里早就开放了,国王的情妇还能演男角---而在于把一种自然的演出方式带上舞台。从此,戏剧以高度还原生活、提炼生活、表达生活来取代了对服装细节、手势、和台词节奏的执拗。
两人之间的床戏比较像舞蹈,有进有退,有镜面模仿。而Billy突破自己的魔障真的演好奥赛罗,尤其是杀人以后的恐惧和后悔,完全把自己放入角色中,对他而言是极其难得的。最后的结局happy ending,不仅是两人在一起了,而是他承认“我想杀你,但你没死,我终于理解死亡这场戏了”。也就是说他真的像奥赛罗一样深爱了苔丝德蒙娜,这才是完全意义上的大圆满,弯男真的被拗直了。
从影片一开始,凯纳斯顿赢得满堂喝彩,但是镜头却老给玛丽亚特写的时候,我就知道,完了,主角是玛丽亚,凯纳斯顿完了。
看下去,玛丽亚作为一个热衷戏剧的人,偷凯纳斯顿的衣服,偷他的饰品,甚至把他的枕头弄破了,我们都可以理解。理解她对戏剧炽热的感情。
但是,第一次,我觉得玛丽亚不是什么好鸟的地方,是在跟国王进餐的那场戏上。
玛丽亚当众两次把凯纳斯顿教她的话当作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抢劫他。
这场戏中,还有一个细节,就是当国王的情妇格温小姐说完自己的身世“我妈妈是个娼妓,我爸爸是海军”后,对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但是这个时候,玛丽亚却开始讨好格温小姐,说想要看她演戏。
对于格温小姐这样一个想演戏的人来说,有观众无疑是对她最好的褒奖,也为后来格温小姐陪伴在玛丽亚身边打下了基础。所以说玛丽亚太有心计了。
说到国王,国王本身不是一个懂戏剧的人。开场已经有介绍,他要把苔丝狄蒙娜死的那场戏演得欢快,可见他根本不懂戏。
凯纳斯顿虽然开头说过他可能想演男角色
In his diary for 1660, Samuel Pepys wrote that the most beautiful woman on the London stage was named Kynaston.
比女人更加美丽的男人,舞台丽人。明眸璀璨,艳若繁星。一颦一笑都千娇百媚。美得惊心动魄。
曾经是国王殿前凄绝哀艳的Desdemona,却因自己拒绝与女人同台演出的不可一世,激怒了渴望登台表演的国王的情妇。一纸法令,便将他打入肮脏不堪的地下剧场,唱着下流的小曲,如娼妓一般供那些低俗的男人们消遣作乐,出卖着自己的尊严。
他想要回被夺走的一切,结果却是当众受辱。这并不是最绝望的,绝望的是自己的艺术生命将死,死在这里,这个舞台上,而自己,却连挣扎都不许……
生活仍需继续,这一落千丈的痛苦,只能依靠酒精麻痹。他的唇在笑,眼波却流转出妩媚的忧伤,连自己都未曾留意。原来失去了那个角色,他便,什么都不再是……
把一个男人关进女人的躯体,然后让他在那儿死去。是否是对那个时代的控诉?抑或是,对已经消亡的华丽的哀悼?
“我一直憎恨你演的Desdemona,你从不反抗,你只是漂亮的死去!”她说。
“我的死亡归咎于你
记录了一个特殊的年代,那时,舞台上的女人还是由男人扮演的。Edward Kynaston,"the lovelist lady that ever I saw in my life" by Samuel Pepys. 由于长期扮演女性角色,Kynaston的性别特征也被弱化了。片中,他是一个双性恋,被男性情人抛弃,后又被助手Maria的爱慕打动,最后和她紧紧相拥相吻。很怀疑电影情节的真实性。Kynaston给我的感觉,很像PB。当然不是指性取向方面。
情妇的几句耳语,几番诱惑,国王就下令女性角色可以,到后来,只能由女人扮演。多么轻率可笑。独裁、专断,想起这两天铺天盖地关于金某的新闻。
最后一幕演出确实很精彩。我有一点不解,本来挺好的英国片子,非得美国人来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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