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夕阳照在这位老人沧桑的脸庞时,特写镜头下我们看见岁月磨洗的道道褶皱。冷色调的镜头之外,听见的是老人敲打树干的的声音,低沉的声音在空荡的山林中发出巨大的回声,那一声声的敲击,仿佛隔过冰冷的镜头,击打在观众的心上。一个对百年枯树的仰拍,配合冷色调的再现,一种压抑,萧飒,沉郁,扑面而来。老人坚定的雕刻着他的山神,如同雕刻他的信仰。此时特写下的他的脸,却折射出岁月的芳华,和对生活的坚定。这是一部记录山林人生活的影片,他们与自然同生,享受自然的赐予,同时也忍受着自然的枯竭给他们带来的艰难,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对生命的尊重,对生活的信仰。
首先,此片通过对色彩的运用和捕捉塑造了人物的形象,观众透过镜头下色彩微妙的变化,直接感触人物的内心世界,体会他们的精神品质。描绘冬天山林的景象时,通常是泛黄的冷色调,那种阴暗陈旧的颜色,尽显着山林的落后与萧条。枯黄的树枝上压着皑皑的白雪,冷涩,枯寂,苍凉一一裸呈在全景的镜头之下。然而,孟金福为“神马”扎上的红绳,却是鲜艳夺目
借问信仰何处寻
——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
《最后的山神》记录了大兴安岭上中国鄂伦春族最后一位萨满孟金福一年多的狩猎生活,用极具真实性和生活化的镜头展示了奄奄一息的鄂伦春文化,发人深省。
导演使用线性叙事方法,通过解说词和画面表现,突出了冬——春——冬的时间顺序,使纪录片更为客观真实。孟金福作为鄂伦春族最后一位萨满,在山林中出生长大,纵然政府帮助鄂伦春人走出山林定居,但他和妻子还是习惯在山林中生活,选择走回山林。山林中的孟金福夫妇与定居地的同辈乃至子孙后代们,俨然逐渐形成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孟金福依然坚持着自己的信仰,依然坚守着鄂伦春人固有的生活方式,而定居地的人们慢慢地丧失先辈们传承下来的信仰,逐渐被现代化的生活方式所同化,终究走上忘本之路。本片引人深思——先辈们一直坚守着的信仰何以不能被后人所接受、所传承?人们在现代化的科技文明与古老的民族文明信仰的冲击之中到底该何去何从?失去信仰的蒙受现代科技恩惠的人,究竟可喜还是可悲?
“定居像一道线,划破了鄂伦春人的过去与现在
世世代代生活在大自然中的人,身处野外,既有种舒服自在(山林就是家,随处可点篝火睡觉,不愿住回定居地),也有种敬畏(山林是衣食父母:山神、和狼图腾里的腾格里)。不像城里人去到野外,既感到不适/畏惧,又肆意掠取。 鄂伦春族人的狩猎生活注定会消失,比他们多的多的掠取自然的人,会让他们无法生活。
这些人的生活,乍看上去,是很脏很辛苦。就像“赶马帮的女人”一样,但是他们都是认真的生活,夏天到了刮胡子,给老婆带去冬日里的绿芽,做一艘漂亮的桦皮船。。(赶马帮的女人到了市集上先去洗去鞋子上的泥)。
山神树被砍,他好像自己被砍了,他再也没有出去狩猎和捕鱼。这个时候用的都是剪影,画面是黑压压的。(为什么不用同期声,讨厌旁白)
孟金福的山林是有神灵的,郭保林的山林就是山林。听到孟金福学动物叫,郭保林的女儿笑疯了,这一代人离山林更远了。(你以后想干嘛?我想和你们一样拍电视,拍山里的小动物。)——山林再也不是家。
藏在上山下上里的巨大冲突没。《山神》以冬夏的时序展开线性叙事,纪录孟金福一家从冬天到下一个冬天间的生活。以时间跟随的纪录拍摄本可能使故事的冲突陷入平淡但由于其采用独特的对比的叙事结构使其纪录片里冲突有了巨大的动力。纪录片里孟金福夫妇入山,住在传统民居仙人洞里,靠渔猎生存,用鄂伦春族传统的生活方式在大山里生活的,当其在回到下山生活鄂伦春族的现状是充满现代气息的生活许多传统方式在新生代族人里早已改变
评《最后的山神》
《最后的山神》是由孙曾田执导的纪录电影,于1993年上映,这部片子记录了大兴安岭鄂伦春人孟金福夫妇在山林中的生活。时代一直在进步,而中华民族的历史在传承中变迁、发展与辉煌。
一尊近景描绘的山神被孟金福画在树干上,在特写山神的背景下,“最后的山神”响亮的标题以红色行书出现,红色是最亮的色彩,使主题更加鲜明。影片的第一个镜头是虚景,日出预示着希望,这是山林中人的希望,更是老一辈鄂伦春人的希望,他们希望可以打到猎物
【最后的山神】消逝的山神 传承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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