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电影院稀缺的排片,终于在前些天一个雨后的深夜看了电影《赛德克巴莱》。我想说这是最近几年来,在电影院里难得的体验,甚至没有“之一”。简而言之,这是一部有灵魂的大片,只恨自己没机会在电影院里看它四个多小时的完整版,不为这样一部电影写点什么实在是有点暴殄天物。
首先我想抛开历史事件、台湾原住民、台湾电影这些电影史、民族史的标签,说说电影本身、仅仅作为一部电影的《赛德克巴莱》。电影的类型并不新奇,和《阿凡达》《与狼共舞》一样,所谓“文明”碰撞“野蛮”的题材,但我觉得毫无疑问,《赛德克巴莱》全面超越了这两部电影,这可以归纳在故事、制作态度、主题这三个层面。
在故事上,《赛德克巴莱》比前两者前更加宽广,更加史诗。不同于前两者人物基本可分为两大阵营以及夹在中间的主角这种简单布局,《赛德克巴莱》的人物更加群像更加复杂。丰富的支线故事展开在日本人与原住民之间,日化的原住民与日本人和自己族人之间,汉人于原住民之间,原住民的不同部落之间
赛德克巴莱是彻彻底底在宣扬恐怖主义
首先,这些台湾原住民从当时发展水平看还处于部落时代,一个村社一个村社,同一个民族分属的不同部落还没有统一。所以雾社事件谈不上是民族起义。因为比如同一民族的道泽部落则是加入日政府军作战。参加起义的也就六个部落,三百多号人。
第二,说他是恐怖主义,他是带有政治目的(并伴随浓厚的宗教色彩),对日本人无区别的加以杀戮。不是武装分子对武装分子,军人对军人,而是武装分子面对某一个民族,无论是军人、成年男子,还是老人小孩,一概杀。你能赞扬他,你就能赞扬义和团,你能赞扬他,你就能赞扬新疆暴动分子。
第三,他们训练儿童军,利用儿童进行武装斗争,严重违反交战原则和人伦底线,跟非洲的圣灵抵抗军有异曲同工之妙。
第四,他们用宗教迷信来迷惑群众,为了不失败,让妇女儿童自杀,还忽悠大伙儿死后能走上彩虹桥,回到祖灵之家。这尼玛和极端原教旨的穆斯林忽悠“圣战”,死后能上天堂,有何区别?你能支持他,你不就能支持背着炸药包进行自杀袭击的恐怖分子?
台湾是中国的,还是日本的
一,
直到如今,还是经常被问“作为一个上海人,为什么去北京念书。”这一个问题有两个预设:1,你是个上海人。2,上海人不喜欢去除上海以外的国内城市。
想过很多种十个字以内的回答方式。
1,分类讨论:“我不是典型的上海人。”可是,什么是典型的上海人呢,没谁规定“上海人”的鉴定条件吧,我干嘛就要自己先走到边缘位置去?遂否决。
2,反诘推论:“谁说上海人不愿出去?”可是,我只能代表自己,又不能代表其他上海人。还是否决。
最终的回答是“出去看看”这般打打太极,然后以“懂得的人自不会问”来对自己的无力回答作为解脱。
显然,在这一点上,我终究是和人们对“上海人”这个物种的主流预设不符了。
身份认同在此时产生裂缝。
二,
有一个朋友,生于大庆油田,全家老小都认为必然的人生轨迹是承继祖业。在油田人的眼里,给私企、外企干活的,都不算“有正经工作”的。即使是国企,还得打量下是什么性质。朋友从小到大都无法适应家庭环境,对三姑六婆的各种惺惺作态的关心反感至极。即使后来到了太平洋彼岸
叫我如何不爱你----赛德克巴莱
对于这部电影的关注,我或许算是早的。因为曾想去吹来自太平洋的风,所以关注了那里的一切。
2011年,赛德克巴莱,在台湾算是一个传播界的大事件。那无以匹敌的票房,那4个半小时的时长,以及金马奖的各种殊荣。都让我对这部电影期待已久。于是,在导演魏得圣来北大做讲座前,我买了这部电影的电影记录《和自己的名字赛跑》,并亲自去听他和陆川导演谈他们各自拍的关于抗日的电影。当然,我也知道,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有机会在大陆上映了。
5月10号,是我第三次看这部电影。
我曾想到自己会在影院里落泪,因为我已有心理准备。可在赛德克祖女人,为了给战斗的勇士们更多活下去的粮食,选择用结束自己的生命这种方式来支持他们的时候,我不争气地流泪了。我知道,那一刻,坐在我左右的影迷是与我同在的。我大喇喇地抽出纸巾擦面。他们却悄悄地摘下眼镜抹泪。原因大多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们也不希望我一个弱女子,看到他们脆弱的一面。但,与我而言,只有真挚的情感,才能打动我的心。我为这真挚的情感而流泪。
《賽德克.巴萊》應與《戰場上的聖誕快樂》(Merry Chritmas, Mr Lawrence,大島渚)做對照觀。雖然在影像表達(剪輯、節奏、配樂、表演、格式壓縮——《賽》中令人無法忽略的奇詭“慢鏡頭”和跳軸或許只能以此解釋) 存在高下之別,在文化訴求上,魏德聖與大島渚卻偶然地互為表裏——
二戰時期,日占南太平洋爪哇島上,一場特殊的死刑即將進行。一名朝鮮看守因對島上的盟軍俘虜欲行不軌而被勒令切腹謝罪。日本軍方更要求島上的全體盟軍俘虜前往觀禮,以示判罰的公正與法度的森嚴。俘虜們無奈前來,對剖腹現場的血腥慘烈、剖腹之後的介錯斬首深感鄙夷與不忿。而曾受剖腹者侵犯的受害者更是因刺激過大痙攣發作,不慎咬斷舌頭窒息而死。俘虜們救助不及,群情激奮,指責日方裁定並強迫眾人觀看如此“血腥、野蠻、原始、殘酷”的刑罰。日方軍士則同樣惶惑,更兼震怒:賜武士之死于罪人為其莫大榮耀,觀禮理當肅穆,有何“血腥、野蠻、原始、殘酷” 存焉?
而就在十余年前,在台灣中部的熱帶雨林中,一群賽德克族孩子從族人發起的對日屠殺中退出,奔入山林,削竹為槍
赛德克·巴莱:真正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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