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过《小武》和《站台》,或者更被大家所知的《三峡好人》,贾科长的新作《江湖儿女》多多少少会让人觉得索然无味。如果《小武》和《站台》是少年曾经梦想仗剑走天涯,那《江湖儿女》则是梦想退去后的中年危机。
《江湖儿女》依旧是科长熟悉的小镇青年的故事。《任逍遥》里面的小斌如愿混社会成了大哥,当年大街上给酒厂商站台表演的巧巧也如愿变成了大哥的女人,巧巧想嫁给斌斌过安生日子,而斌斌显然不希望儿女私情成为生活的全部,他有更远大的志向。无奈岁月催人老,更年轻更有梦想的人也想做大哥
有小镇街景,有流行歌曲,有地方方言,有三峡,也有站台,唯独少了份属于贾樟柯的质朴与真诚。
贾樟柯的故事不再接地气了,成为了一个又一个符号的堆砌,面对种种爱恨情仇少了过程中的体验,不再是小武似的逐渐失去亲情 爱情 友情的过程,不再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小镇青年蜕变与绝望的过程。
一直关注底层的情怀也没了踪影,斌哥身上我看不到底层的影子,充斥着的全是直男的戾气。
江湖儿女的故事,硬生生讲成了大猪蹄子的绝情和扒蒜老妹的深情。为何深情又为何无情,统统一带而过。
故事与时代背景
前些天看“女版十一罗汉”《瞒天过海:美人计》。
桑德拉·布洛克那个角色一出场就是从监狱出来。然后进到一家商场,在每个化妆品柜台拿支口红,拿瓶香水……
最后到结账处:“帮我把这些退了。”
收银员:“请出示收据。”
“收据丢了,但这些都还没拆封啊!”
“抱歉,请你去商场的客户服务部吧。”
“算了,我不退了……那给个手提袋总行吧?”
“可以。”
于是桑德拉·布洛克就拿着那些化妆品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看得我目瞪口呆。
电影《江湖儿女》中,赵涛饰演的女主角巧巧也是在出狱后
大概很难在西方语境里找到一个“江湖”的准确对应词,当一个人用汉语说起“江湖”,他首先在表达一种时空浩瀚的感受,因为江湖并不被实际空间所圈定,因此,它既可以辽阔至没有边界,也可以虚空至并不存在。但无论如何,当一个人说出了“江湖”,他就在用语言构建理想的内心地理图景,而定义江湖的材料并非一砖一石,而是情义的尺度:兄弟之情,儿女之情。情义有风骨,情义出传奇,可以说,是情义的边界定义了江湖的边界。而当一个人投身“江湖”,它总是暗示着一种自我流放(庙堂之高,江湖之远)的意愿
为了陪家属才看了《江湖儿女》。上一次看的贾樟柯电影是《山河故人》,明明在《二十四城记》或者《海上传奇》之后我就一次次地决心再也不看贾樟柯电影了但还是买了电影票,看完后只是更坚定了谢绝贾樟柯电影的决心。这一次嘛,真的真的决定了,毕竟人生苦短。
也懒得认认真真写什么影评,就倾吐一下自己的感想就算了。
1,片名里的『江湖』二字有误导观众之嫌,因为谁一眼看去都会以为是讲黑社会的电影。但即使出现了一点山西帮派大哥的情节,也有男主角看香港黑社会录像片的片段
【江湖儿女】失败在东拼西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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