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个笑话,就是在国外怎么判断一个中国脸孔的人是亚裔还是游客,就是让这人被门夹一下,骂”fuck“的就是亚裔,骂”操“的就是游客。
出来的时候打开剧集列表一看直接笑喷了,每集标题都是一个脏字,每集本身倒是不长才20分钟,加一起也就一部电影的长度。基本每一个脏字都能对应相应的中文脏字,只有最后一个damn由于带有宗教色彩,不太能找到中文对应的类似的普通脏话,奈飞翻译成了“我靠”,不过我觉得应该也有类似“去见阎王爷”这种用法,但这种说法基本绝迹了。
一个这么小的节目,却饱含了那么多的真理,让我们知道,虽然它是日常生活当中不可缺少的东西,但它更是充满了哲理。它的效能如此广大:
With swear words, we can cut, sooth, delight, frighten, insult, and seduce. 用脏话,我们可以打断、安抚、愉悦、恐吓、侮辱和引诱。几乎是无所不能的。
从结构安排来说,通过学者和脱口秀演员的搭配,一正一反,真的是亲密无间。其中还有一个中国人。华裔脱口秀演员,在美国这么流行了吗?zhuzh
在公元1200~1500年之间,有的人名字曾叫John Lefucker,中译:乐操客
说脏话也是一门学问——《脏话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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