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之后是另一种感觉,我觉得全篇不仅是在描述人在异乡为异客的生活,也是在描述主要人物们早就被名字所“定义”的命运。gogol从出生开始一被子都在尝试打破自己命运的限制,但是从来都逃不出命运的囚笼。他一被子都在尝试做一个美国像Maxine一样的美国人,但是生活的种种总会把他拉回现实。而这一切都如小说标题一样跟名字有关。
他小时候曾经有机会丢弃gogol这个名字,但是因为自己的无知而错失。当他上高中和大学,他意识到了自己名字给自己带来的与众不同,所以把自己介绍称Nickhil,并且还正式改了名字,但是当他父亲在他生日与他谈话时,他意识到了自己名字的分量,再一次产生了犹豫。他后来和Maxine Retliffs(我认为作者在这里是故意在玩一个文字游戏,retliffs读起来像reckless,意味着他们家不像gogol一家这样有着这样那样的culture barrier和identity issues)的恋情也是在逃离自己在家庭中受限制的生活,逃离“被定义”的人生,但是由于父亲的突然去世,他又再一次体会到自己对父亲应尽的责任,选择了陪着亡父的空宅而疏远了Maxine
This is a review that I wrote a long time ago. I was checking and recycling the trash from my old blogs when I found this article. So here we go again:
导演:米拉·奈尔,喜欢她的《拉合尔茶馆的陌生人》和《欲望与智慧》,只看过这两部,她的其他作品都将列入清单,没新的印度电影就找出来看~
取景地:豪拉大桥、豪拉火车站、加尔各答老城、恒河、泰姬陵……虽然只在加尔各答呆了很短的时间,但是却一直念念不忘~后来又看了不少与加尔各答有关的电影,比如:《雄狮》、《巴菲的奇妙命运》、《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当然,这部《同名人》在此取景的篇幅也不比它们少~
演员:伊尔凡·可汗,喜欢他的《起跑线》、《午餐盒》、《穿越大吉岭》和《少年派》
片中有一句很重要的话,就是果戈里小说里的一句话,也就是每个人都在自己套子里。作为第二代移民的果戈里,他本身像其他美国青年一样,是轻松的,没有历史感和民族感的。但是由于家庭的变故,父亲的突然去世,在回到印度将父亲的骨灰洒向恒河后,他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回归感。
他曾经有反叛的时候,他曾要改变父母给他的名字,这个名字使他屡屡陷入被嘲弄和窘迫的境地。他的愿望得到了实现,他还和美国女孩恋爱。在父亲死后,为了让母亲高兴,他和一个印度女孩好上了。这个原来因为她的呆板被嘲笑的女孩,到了巴黎后变得妖娆迷人,他们按照印度的传统方式举行了婚礼。婚后不久,他的妻子却出轨了,他的牺牲并没有换来自己的幸福。
他们都回不去了,他回不去了,他的妻子moushumi mazumdar回不去了,只有他的母亲回去了。在电影的最后,他的母亲恒河边吟唱唱着。那古老的歌曲久久回荡在古老的河畔。联系着过去的那座桥已经坍塌,不知所往。他们想回去,去发现已经无法回去,如同一个再也无法踏入同一条河流
其实,去看这部电影之前我就知道,它在艺术上不会有太多可圈可点之处,Mira Nair的前两部片子《名利场》(Vanity Fair)和《雨季婚礼》(Monsoon Wedding)都老实平常,我也预计电影一定不如小说,把一个移民家庭三十年的生活纳入两个小时的叙述,必定牺牲太多的细节。但是我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感动,就像第一次读到Jhumpa Lahiri 的短篇 A Temporary Matter。人在异乡的困惑与迷失,永恒的陌生与疏离,无所不在的错位和异化,和稍纵即逝的沟通与温情。海那边的过去和海这边的现在,重重叠叠,没有开始,也无所谓结束,错综交织成一片斑驳的底色。新大陆有无限可能,只是,我们的画板上已经有了底色--名字,便是这底色的表征之一。
Ashoke和Ashima要等远在加尔各答的老祖母赐给新生儿一个好名字:“没关系,我们都有两个名字,长大后再起学名不迟。”美国医生和蔼地坚持:“抱歉,在这个国家,婴儿出生证上必须登记大名才能出院。”于是,这个男孩子被叫做Gogol,跟那位大名鼎鼎性情古怪的俄国作家同名,为此没少遭到同伴的嘲笑。直到很多年以后
(芷宁写于2007年8月21日)
曾因《季风婚礼》见识了印裔女导演米拉·奈尔,也因此获知其银幕处女作是《孟卖,你好》,之后是小成本影片《密西西比马萨拉》、接着是以16世纪印度为背景的《欲望与智慧》、再后来是曾获得金球奖的电视电影《歇斯底里的盲目》以及场景奢靡的《名利场》,然后就是这部又被译为《同名人》的《同名同姓》(窃认为,这两个译名都不足以表达影片和原著《The Namesake》的精神)。
作为一个在美国生长的印裔导演,奈尔似乎需要用光影来诠释很多和她有着类似经历的人堆积在心中的困惑和迷题,特别是那些有关归属感的问题。“一代人牺牲了自己,将机会留给了下一代”,然而,下一代却可能已完全异化,成为上一代的陌生人,也可能脱不掉血液里的东西和与生俱来的烙印,更有可能的是陷入没边没沿的困惑中且迷失了。到底该怎样认知自移民潮以来,每个移民国家乃至移民城市里移民家庭所面临的心理失衡和混乱状态,新一代是该被同化并摒弃自己的根,还是适度融入,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平衡,再或者
“同名人”祖雷克哈·罗宾逊领演,Asian Americanness in an Adopted Home 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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