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界的角落,谢谢你能找到我;在这世界的角落,有好多人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在这世界的角落,有好多像铃一样的小女孩最终因为战争不再迷迷糊糊。
看关于战争的片子心就好像被凉水浸泡过,无法得到温暖,无法脱离悲伤。我害怕这样,害怕看到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变成一座座冰冷的墓碑,害怕看到温暖的房子被阵阵炮火轰炸得面目全非。没看到这些,除了悲痛更多的是庆幸,幸运的是,我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一个不出意外就能平安度过一生的年代。我知道在很多年以前,不止日本,中国,是全世界大部分的国家都曾经历过残酷的战争,通过电影也许我们无法完全地了解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但会让我们更加珍惜今日的幸福。
如果铃出生在这个时代,她应该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画家,她即使一辈子迷迷糊糊的,呆呆的,傻傻的也没关系,因为现在的我们不一定要变得那么世故,能像铃一样拿起铅笔,画下大海,夕阳,黄昏真的好可爱。但在那个时代,铃终究会成长,为了活下去你不得不向时代妥协,懒散快乐的铃也必须遵从父母的意愿远嫁他乡,整日忙于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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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敦克爾克大行動》(Dunkirk,2017)這部片中,有一幕極為曖昧且挑釁的結局畫面,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畫面是這樣的:英國大兵們在吃盡敗仗的狀況下狼狽地自敦克爾克海灘撤退,坐上返國的火車。隔天,報紙送進車廂,陸軍大兵打開一讀,一側是首相邱吉爾慷慨激昂的演講講稿,敘述這場萬兵撤退是「光榮的勝利,為未來更大的勝利打下準備」;一側則是某位漁夫的死訊,寫著他是協助大兵撤退而英勇罹難的民間烈士。大兵讀完,沒有笑也沒有哭,在鏡頭前困惑的皺眉,音樂此時不自然的煞然而止。
如果觀眾看得夠細心,想必不難察覺這份報紙帶有謊言──因為全知的我們知道,這個漁夫完全不是為了救援行動犧牲,而是可笑地被海軍大兵失手撞死;這則新聞,極可能是他的同事為了虛榮而謊報,也可能是報社為了鼓舞盟軍士氣而文飾的「假報導」。這樣一則造假的報導,堂而皇之地與邱吉爾的演講並列在同一張紙上,供全世界閱讀。
矛盾嗎?或許並不矛盾,因為邱吉爾的演講本身,也許也是謊言,甚至是更大的謊言。邱吉爾其實心知肚明
原文链接:[在这世界的角落:对民众而言,努力存活才是他们的战争]
关于《在这世界的角落》这部作品的评价好坏参半。有说反战题材,内涵丰富,也有说美化战争,是日本的主旋律电影。
作为宫崎骏导演首席爱徒的片渊须直也是国外被骂完,又被国内民众骂,可谓是“里外不是人”。但不能否认的是,这部《在这世界的角落》获得当年日本电影旬报十佳榜第一和法国昂西国际动画电影节评审团大奖
冲着争议,漫漫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美化战争倒是没看出来,不过反战思想倒是挺明显的。早期的《萤火虫之墓》与此相比
记得我第一次被日本动画电影征服(不是震撼),就是宫崎骏的《萤火虫的夏天》。那时,我明白了动画受众不仅是儿童,动画片不是只具备简单逻辑的娱乐性或所谓教育性电视节目,这种艺术载体是可以承载成人视角的、极有深度的各类故事题材。2002年,宫崎骏的《千与千寻》又让我建立起对动画经典作品的评判标杆、入围牌坊。
这部电影以传统的铅笔画风格,描述了一个女孩眼中和内心对于太平洋战争的印象与感受,体现了战争之殇。影片以12年的跨度(昭和8年到昭和20年,1933年12月到1945年),以铃自述的角度
【在这世界的角落】可怜却也“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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