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基塔•米亥科夫导演并主演的《烈日灼身》想要表达的也是政治,关于CCCP,关于斯大林,关于被大清洗毁掉的人和家庭。电影从始至终都展现着俄罗斯文学和电影中常常出现的田园牧歌式的场景,美好的家园、淳朴的人民,残酷的时代却没有残酷的场景,一切都优美如诗,只有最后科托夫和无名司机的鲜血终结了童话,一直微笑着的革命英雄在斯大林的巨幅画像下痛哭流涕。
影片没有直接描写那个年代的恐怖,从开始我们看到的就是一个沉浸在幸福和睦中的家庭,而归来的秘密警察阴鹜的米迪亚也没有能破坏家庭里和谐的气氛。影片在优雅平静地叙事,但是画面上毒太阳强烈的光线也在灼伤着人们的内心,没有人能逃过太阳的毒晒,科托夫苦心为女儿搭起的童话世界最后也在时代的洪流中轰然崩塌。《烈日灼身》将巨大的悲凉掩藏在欢笑下,用美丽的原野反衬着残酷的现实,对暴力和死亡着墨不多,却从平凡的生活场景中提炼出无言的悲哀。在这一点上,《烈日灼身》的确很有俄罗斯味儿。
30年代斯大林统治下的前苏联。红军的光辉领袖科托夫和妻女家族在别墅消夏,不料,一名失踪了十年的没落贵族米迪亚突然归来。他曾与科托夫的妻子玛露莎青梅竹马,却在反抗贵族的革命中失去了本该拥有的幸福人生,成为政府的特务。更为残酷的是,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把“叛徒”科托夫带走处死……
灼人的烈日是什么? 是能令科托夫从一个没读过书的底层农民咸鱼翻身、执掌大权,也能令他一朝身死、百口莫辩的威权主义。
威权主义(英语:Authoritarianism)指政府要求人民绝对服从其权威的原则
田园乡间,残酷的温柔。
女孩对社会主义的懵懂憧憬,将军对政治危机的无可言说,秘密警察的伪装渗透。
体制化的人只愿诉说被自己命运胁迫,矫饰过去;而高贵的人则永远认为自己有选择,坚实地生活。
肯定自由意志,对生命的尊重,对自我价值的认定。自由意志的重要性。
西风独自凉
1986年引进的前苏联电影《两个人的车站》,尼基塔•米哈尔科夫扮演了一个叫安德烈的列车员,使大陆观众第一次领略了他作为演员的风采。时至今日,米哈尔科夫已是蜚声世界的大导演,被誉为俄罗斯的斯匹尔伯格。
米哈尔科夫生于莫斯科名声显赫的艺术世家,外曾祖父瓦西里•苏里科夫和祖父皮奥特里•冈察洛夫斯基均为沙俄时期著名的画家;父亲谢尔盖•米哈尔科夫是著名诗人、前苏联教育科学院院士,苏联国歌、俄罗斯新国歌的歌词作者;母亲亦是诗人;哥哥是名导演安德烈•康查洛夫斯基。
在家庭浓郁的文化氛围的熏陶下,米哈尔科夫对文学、影象艺术如痴如醉。1977年,32岁的米哈尔科夫根据契诃夫未完成的小说《没有父亲》改编的影片《未完成的机械钢琴曲》(又译《失琴声》),获得了巨大成功,先后获得多个国际奖项。
1994年,米哈尔科夫导演并和女儿共同主演了献给“大清洗”的牺牲者的《毒太阳》(又译《烈日灼人》),淋漓尽致地显现了斯大林时代普通人的悲惨命运。影片一经上映立刻在俄罗斯和世界影坛引起了轰动
两千多年以前,柏拉图就在“洞穴隐喻”中清晰地指明了精神世界的唯一出路,那就是:走出幽闭的洞穴,直面灼热刺人的光芒,走到被光明照亮的康庄大道上去;所有关于未来的可能性,都只有在洞外的太阳的直射下才能完全释放。
太阳意象是永恒的诗学命题。在集体无意识的沼泽中,“太阳”始终维持了一个正面的史诗英雄形象。作为最重要的文化象征物,它的出现,总是意味着光明、勇气和希望的来临,以及灵魂的得到救赎;它的形象本身,则早已经凝结成了“永恒”。
对太阳的向往和希冀,就这样在诗意的表述中成为了坚固的超越性的象征,突越过时间和空间的重重隔阻,在文化的迷宫花园中四处留下自己的身影:它既是一种亮度的象征,也是一种温度的隐喻。从地球的运行状况来看,可能对太阳的威猛视若无睹的,大概只有那些身处在高纬度地区的民族了。
常年笼罩在西伯利亚凌冽寒风吹袭下的俄罗斯,曾在“太阳”的渺远光照中隐约看到过未来的希望。那团到来的希望之光,是和19世纪的俄罗斯民族文化启蒙关联在一起的。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的名字
【烈日灼人】尼娜·阿尔希波娃出演,娜迪亚·米哈尔科夫天使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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