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极端来反抗独裁。
这样的人在当时被称作异端。
而此时的异端也许是未来的祥瑞。
极端的言行,狂放的身体下却是一颗自律高尚的内心。
身份的高贵与精神的高贵也许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成反比的。
独裁者永远不能触碰到的是人们的内心,暂时的身体的囚禁加快的是自己的速朽。
独裁者的物质盈利永远成了囚禁他们的牢笼,是非功过,不证自明。
真正的自由也许就在墨水瓶里,鹅毛笔下,在生生不息的涌动着的文字里。
人性需要肯定与释放,追寻真理的诉求需要得到满足。当被压抑的太久,就会喷薄而出,形成畸形的反抗和释放。极端的环境形成极端的诉求,这无关道德,不该放到当下审判。
抛开萨德侯爵不谈,在《鹅毛笔》影片中,创作者其实把他作为一个追求真理反抗社会的天才来看待的。狂热的创作心态,舍弃生命的追寻,对虚伪的嘲讽,对美德琳死后一瞬间的悲伤,他是有残存的爱和良知同他的欲望作斗争的。他是一个符号,同医生和专制王国的邪恶回以强烈打击的人。
“食,色,性也”性,作为索取自由的窗口
2000年,鹅毛笔(03.11.28北飞观影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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