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萨德侯爵被囚禁在疗养院的故事,当萨德侯爵最心爱的创作工具“鹅毛笔”,惨遭卫道人士没收时,这个情色作家萨德依旧想尽办法创作,因此而展开一场道德与情欲、创作与迫害,束缚与解放的战争。
法国拿破仑时代的一个名叫萨德的侯爵,同时他也是一个疯狂的色情文学作家。他热衷于在自己的小说里对各种淫秽画面的描写,对当时的社会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因此被拿破仑下令关进了一所疯人院。
但萨德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创作,在疯人院里仍然疯狂的写着他的情色小说
回想那位在修道院长大的未成年“淑女”,不过看过萨德的一本书--而且是在圣母眼皮子底下天天看,已经变成荡妇一个。
那位全心全意侍奉基督的年轻院长。最后不是也败给自己的欲望,在基督的面前奸尸。让钉在十字架上的主为他流下忏悔的血泪。
萨德的小说之所以那么有感染力,是因为人性中本来就有阴暗的一面,经过诱发,很容易暴露出来。每个人内心都有个撒旦,每个人都忍不住尝试放纵的滋味--因为邪恶才是快乐的。梅德林虽至死还是处子之身,但她要靠萨德那肮脏的文字才能保持正常的行为,她乐于将自己想象成妓女,杀人犯,在那样的情节中得到满足。
再看杀人的疯子,如果不是内心本来就滋长着阴毒的藤蔓,怎么会将书中的情节重演一遍,他一再申明是“不由自主”,那就更证明了人性中挥之不掉污秽的成分。
医生就更不必说,一本正经的外表底下是满目疮痍的灵魂,在未婚妻的身上宣泄白天强制压抑下去的邪恶。
我们喜欢的,是邪恶。正所谓,越堕落越快乐。只不过我们能用所谓理智去支配行动,克制放纵对我们的诱惑,但偶尔顺应魔鬼的要求是必须的
“我希望从一部电影中获得与自身的道德感吻合的道德感”这句话是几年前我在洁尘的一本影评里看到的,是在说《鹅毛笔》,她带着这种希望在电影中找寻,结果当然很失望,因为这部电影的道德感混乱,导演把自己放在过高的位置上,嘲弄每一个人,连只出现一次的拿破仑也没放过。(准备登基的拿破仑高高坐在王座上,镜头自下而上穿过王座的两排椅腿之间,朝弄臣们看去,导演则高高在上的顺便嘲笑了一下新皇帝的两条耷拉着不着地,还不停晃动的小短腿,带着一种恶意的忍俊不禁。)洁尘还有一个喜欢用的词,大概是叫做“智力上的优越”。我昨天看完这个电影,返回头又找出这篇影评看,想要弥补一下当时因为没看过电影而对这篇文章的费解。结果却惊讶的发现,洁尘在谈论这部电影的时候有一种“道德上的优越”。
很少见洁尘有这样言辞激烈的谈到一部作品,还是对一个很有影响力的电影,带着被冒犯了的愤怒。比如“显得荒唐和疯狂,甚至令人愤怒。”“是对正统价值体系的一种抗议和反动。”“将邪恶正当化,将正义妖魔化。”
就自己而言
爱情,有人天天口出狂言却又爱的那么渺小那么卑微;有人内心狂奔似火,却又压抑得自我崩溃。
她是一个可爱之极的姑娘,她才是信仰的捍卫者,只是她选取了非常规的方法。
深夜,她来到他的房间,向他袒露自己的所爱并非是TA,而是他,恳求他让她留下。面对她的真情告白,几尽窒息的他终究没能挣脱枷锁,无情地拒绝了她。
当女仆真实地做了一回她想象中的女主角时,她的生命就结束了。当她被他拒绝的时候,她的生命就已经结束了。
她死了,痛苦欲绝的他在别人的挑唆下,相信她是死在TA的笔下。他疯狂地质问TA
《鹅毛笔》enternal er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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