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冷静,理性著称的侯麦也终于"软弱”了.是由于年老才尽还是对理性失去了信任?
女主人公始终在强者与弱者之间变换---自由自在的享受爱情,却不敢相信爱情(潜意识的写错地址);在接受现实的一刹那却勇敢的回头(从马桑身边毅然出走);不相信命运却又忍不住祈祷流泪(一个人带著孩子挣扎不接受路易,却相信灵魂的回归).
人类的命运是否像电影里的女主人公一样无论如何想凭借理性改变现实,甚至超越自己,但结局其实早已掌握在”导演”手里,”导演”是否最终同样会心软,
用了一年时间 四个季节里看完了四部曲
春 秋 夏 冬
在火热的夏天看完了秋 才发现 是找错了名字 怪不得有一种萧瑟的感觉
最喜欢的也是秋 因为女主太睿智
毫无疑问 最温情的是冬 法国电影里道不尽的浪漫
一个相识几天的人 却让女主在五年后仍念念不忘 甚至成为自己的信仰
信仰和执念 如何分辨 只看 人如何看待 和如何对待生活吧
“我遇见他时 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除非我和他在前世已经相遇过”
她一次又一次坦然地谈起他 那般肯定 就已经知道 是信仰还是执念
“人生最痛苦莫过于没有真正,全新地爱过一个人,如果曾经有,那一刻就是永恒。”白先勇说过。
菲利茜就是遇见了爱上了,从此就无法忘记。在菲利茜与查理失联的五年间,她遵从自己的信仰,生下了和查理的孩子,不愿伤害,保留她能抓住的他们的印记。
可能是生死的时长,可能下一刻钟,谁也不知道上帝的旨意。路易是那个五年间守护菲力茜的男人,在他身边的人都觉得他是她能找到,最爱她的那个。他拥有一家书店,书也是精神乐园,菲力茜打动他的是美丽的样子,和他能够读懂她的内心感觉
友人相聚,难免聊到看过某部影片,某某人公开表达喜欢某部影片,再寻常不过。记得我曾经和朋友表达过喜欢《三块广告牌》,多聊几句后,友人洞若观火指出我是出于“智性”的喜欢。对这句判词,当时做节目,我赶着输出各种观点,一晃而过。两年间,只要看到喜欢的影片,下意识地就问自己——难道是“智性”的喜欢?我是影迷也好,是从业者也好,这一问,已成自我审视的一类应激反应,直到我在银幕上看过了《冬天的故事》。应景的圣诞节后,钻出散场的人潮,只顾了兴奋,竟忘了自问。过了新年,再回想这个故事
“我只能和令我疯狂的人生活。”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一直是我很喜欢的爱情故事。或许它不算一个爱情故事。
对于一辈子都在追逐或是寻找着什么,却总是在忍受分离的人来说,这样的故事是对他们经历的概括。
对于无望、自卑的单恋者,意识到唯一可以让自己获得幸福和圆满的那个人永远遥不可及,而余生将为一些替代的事物奔劳,只为填补内心空缺的人,这个故事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安慰。
所以我始终理解不了以世俗价值观来评判这类作品的言论。有句话说真正的诗歌是为那些无法写诗的人而写。对我而言
侯麦电影还有一个特征,擅于跟着男女主角穿梭移动的镜头,在营造一个没有深刻意义,却拥抱一个更深刻意义的氛围
菲利茜的角色,如果换成男性,必然又是口水滔天了。那么男女角色不容互换的原因,是因为女性都把弱势群体视作挡箭牌吗?
我猜很多女性都有这种幻想,不管那些男主人公们是现实的还是在幻想中。有一句话现在对年轻女性来说很盛行了:主要我愿意,我要什么都可以
如此,女性还是弱势群体吗?在她们没有心理优势的情形下她们会这样认为,得了便宜时也会认为这是“文明”社会对她们的关爱
《冬天的故事》令人震撼的剧情片 给念念不忘以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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