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就能拍出这样的影片,不得不说库布里克很厉害。
西方自近代以来什么都走在中国的前面,连年轻人内心的狂躁也是。暴力与性不节制的行为自然是反社会的。很多人讨论治疗他的方法引出的自由意志的问题。治疗部分从50分钟开始,到90分钟止,全片140分钟,只用了40分钟讲治疗。
治疗之前是他无节制的行为,治疗之后是他受到以前被他伤害的人反过来的伤害。所以我倒觉得,自由意志或许不是导演最想说的问题,或许青少年的行为问题才是。
这方面,有点像麦田里的守望者。
《发条橙》拍于1971年,算起来比我还大5岁,过了36年再看《发条橙》仍然觉得电影很精彩,就像是近些年的作品,完全想不是到是老库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作品,可能经典的东西总不容易被时代所淘汰掉。
电影一开始的四人帮就像不爱上学的小混混一样,在贝多芬的第9交响乐中欧打酒醉汉,狂练强奸犯,入室打劫寻欢。主谋亚历因为一次过失杀人入狱改造,获得一次路德维可精神治疗,这样亚历就能提前出狱。经过治疗的亚历对性对暴力充满了恐惧,亚历出院后被家人抛弃,他遭到曾经施暴过的老头、同伴、作家地报复,此时的亚历就像一只没有破坏力的糕羊,任人愚弄。亚历很不幸成为政客们利用的工具,在听到曾经喜欢的贝多芬第9交响乐后从楼上跳了下来。这一跳似乎又让亚历恢复了活力。
对亚历的路维可精神治疗也就是不断强行给亚历看暴力、色情、杀戮场面的电影,让亚历从精神对暴力色情感到厌恶,从而断绝自身的暴力色情的念头。这种治疗真是有些不太人道。前些年台湾俩名男警也算是这种治疗法的受害者,俩名男警员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审了三百多部搜缴来的A片
记得小时候看《人与自然》,在美国有一处苍蝇养殖场。苍蝇在那里被人工繁殖,等幼虫长成苍蝇就用特殊的手段处理它们,使它们丧失生殖能力,然后放归到大自然让他们为花木传粉直到自然死亡。
印象最深的有两个画面:一个是罐头打开,经过处理的苍蝇密密麻麻地爬动,另一个是雪白的蛆虫在鲜红的牛血中波浪一般地翻滚。
也许给我留下这么强烈刺激的原因是苍蝇与蛆虫和食物的联系。可是当看到《发条橙》时,不知不觉地就联想到了美国的苍蝇养殖场。阴暗的色调,蛆虫翻涌出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壮阔场面,苍蝇散发着浓烈的阉割气味,象征着一个又一个被上满发条的人飞向社会。
“发条橙”其实是“发条人”。伯吉斯貌似是玩了一个很无聊的文字游戏,如果硬要附会到体现主题的种种似乎牵强,因为灵感玄奥。我所看到的,是库布里克玩弄的各种具有象征意味的事物:亚历克斯的蛇、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两个女孩舔舐的冰棍、
母亲鲜红的皮靴……晦涩的符号意蕴深长。
角色们用舞台剧一样抑扬顿挫的对白,明月追光
一部作品,一旦问世便不仅仅是创作者的作品。欣赏者从哪个角度欣赏,与作者无关。
在瞥过一些影评后观看这部电影,在影片结束前七分钟之前,没有也很难有其它的观点。我的想法起初大抵与主流一致:在权衡的微词中感慨西方文明的开明。即使对待十恶不赦的罪人,也能纯粹的从理性的角度客观探讨处理的方式。
然而在最后七分钟的当口,当Alex提到他将会有一个特殊的客人,且随之我的猜想被证实之后,我惊奇却不欢喜的看到这样一个结局:一个曾经给他人带来痛苦,在被变相暴力控制住后,即使并不怀善意,却在付出与其所造成的伤害并不匹配的代价后,获得了他人通过忍耐、勤奋、努力才能换来的平安与宁静。
我深深地为这种不平而纠结,受害作家的报复行为和满腔戾气固不可取,但孔子尚曰: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而出于政党竞争的需要,当权者就可以剥夺受害人报复的权利以成全大众需要人道主义的集体自我彰显。这与独裁的区别,只是受众多寡而已。
真理真的掌握在大多数人手中么?
我并非为抹杀个性在唱赞歌
连贯性:当蒂姆掉进水里的时候,在阿历克斯的右腿上有一块黑色的污渍。但当阿历克斯蹲下来砍蒂姆的手时,污渍消失了。
连贯性:被侮辱的场景中,在剧院里的被害者只有一只凉鞋上有花边,先是在她的右腿,但在接下来的镜头里,花边变成了在她的左脚。
连贯性:阿历克斯的姓氏在电影中提到了两次:DeLarge以及Burgess,当他进监狱的时候,他告诉监狱长自己姓DeLarge,但在关于他的报纸新闻中,他的姓是Burgess。
连贯性:阿历克斯第二次出现在作家亚历山大的家里
【发条橙】动物本能与道德文明的共同体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cdxrwl.com/dy/id-39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