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月份的《译林》上刊载了加拿大作家乔治·乔纳斯的长篇《复仇》,这部小说给了斯皮尔伯格拍摄影片《慕尼黑》的最初构想。乔治·乔纳斯记者出身,纪实白描的风格用在这里再好没有,如此的惨案哪里需要一丝渲染和造势,道出事实就足够让读者在残酷政治和复杂人性的强烈冲击下透不过气,连想要振臂长啸都会徒生无力之感,是啊,谁会听到呢,上帝吗?
特意把影片留在小说之后观看,好奇斯皮尔伯格会如何把自己在阅读时感受到巨大震荡通过胶片展现出来。影片对小说做了删繁就简的处理,把主题集中于对“以暴制暴”的反思,在这一点上,自然难比小说探讨问题的层次丰富,以中东盘根错节的恶劣局势为题材,文学作品的优势就在于大可以把笔触铺散开来,生活在其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对那片土地的生动注脚,同时每一个人又有都着各自不同的生存困境。
其实在看小说的时候,我还常常思考的一个问题是:个人的利益可以湮没到何种程度,在面对自己国家的时候?过程的正义和手段的正义是否重要,在自认拥有正义目的的时候?
从年初就一直期待着这部影片,不仅因为是大导演斯蒂芬•斯皮尔伯格的作品,同时也是对那段神秘历史的好奇。
第一次知道慕尼黑惨案的时候,就相当的震惊,习惯于和平生活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象征友谊的奥运会竟然也会掺入恐怖主义。而人质救援的失败,导致了9名运动员和2名教练死亡的血腥结果,这对我来说都有些无法接受的,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
整部片子都是黑白的,即使特工到了阳光明媚的欧洲或是高度现代化的美国,还是给我一种陈旧、昏暗的感觉。这很容易给人联想起斯皮尔伯格的另一部成名作——《辛德勒德的名单》,同时也预示着这同样是部关于仇杀和人性的影片。
是的,没有令我失望。故事的开始是在慕尼黑惨案之后,以色列出于报复派出特工去暗杀巴解的领导,在那张名单上一共有11个人——这个数字与被害的以色列人数相同,目的是为了让阿拉伯人知道“以色列人生命的代价”。于是,有着酷似阿汤哥的艾瑞克•巴纳开始了自己的杀手生涯。
记得这样一句话“要杀死恶魔,首先就要成为恶魔”。为了报复,很遗憾
看电影时有中隐约的伤感,这种基调贯穿影片,只是因为影中的人物全是真实的历史人物,便也有种宿命附在影片的主角。结局都已知道,任何的挣扎都显得徒劳。就在人物的心理转变中,不论对主角的怎样同情也落得一声沉沉的叹息。巴以冲突这一重大历史问题在几个主角的心理转变中显得很细腻。局外人会问为什么。局外人也许给出一套理论解释为什么。可冲突依旧发生。。。。。。
《慕尼黑》政治暗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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