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师》系列,完全不是疗愈系的佳作,相反,它极其致郁,里面的众多角色都是与世隔绝,形单影只,他们身上发生的故事,多具有悲剧色彩。如此致郁的作品,多年以后还会觉得那些人物情节在心头萦绕,《虫师》的主题从头至尾只有两个字,孤独,人都是源自孤独,独自来到这个世界,独自离开,孤独埋在我们的心里,是光明中无法照亮的阴影,有些人享受这阴影中的宁静,有些人在喧嚣中暂时忘了它,但无论如何,它都会在终点等待我们的回归。
在过于沉溺于人生的喜怒哀乐时,如果不想往宗教上寻求一种新境界,但又想稍稍从自我中抽离出来,在层次上有所拔高,那么,大概有三种方法可以一试。
一种方法是从距离上远离。正如天文学家卡尔萨根对1990年旅行者1号于距地球64亿公里处最后一次回望母星所拍摄下那张著名照片的评论:“……当你看它,会看到一个小点。那就是这里,那就是家园,那就是我们。你所爱的每个人,认识的每个人,听说过的每个人,历史上的每个人,都在它上面活过了一生。我们物种历史上的所有欢乐和痛苦
在网上看到一则漆原友纪的访谈。漆原说“虫”这个想法是来源于字典上的解释。字典上的解释是“人类、鸟兽、鱼贝类以外的动物”。这个“以外”的说法让她联想到妖怪或许可以全部算作“虫”。
这个构想非常有意思,虫这个意象本能地会给人带来生理上的不适。一只两只虫并不可怕,可它们一旦聚集起来,细细密密地簇居在狭间,以我们不知晓的形式繁衍生息,便无法根除,这种无尽的累积是潜层恐惧的根源。
日本自古就有“小人”之说。作为农耕之国,旧时的人们相信收成粮食并非凭空得来,而是深受精灵庇佑。面包里就有发酵面包的精灵,田间有让农作物茁壮生长的精灵,即使是在米糠酱里,也有小人在劳动。
且不论这小人与虫有几分相似,非常明确的是,大到风神雷神,小到花叶的精灵,都是风俗传说对万事万物的解释。
谈及创作过程,漆原说:“我的脑子里会先出现一个“现象”,然后再去寻找一些符合这些现象的风景,从这些风景里得到灵感,再构筑故事情节。”——用鬼神之理解释现象,《虫师》回归了风俗传说的本来面貌。
银古作为主角,并非无所不能
1. 荒野之宴
第一集奠定基调,虽幽暗了些,但内里仍有光酒的明亮丰富,好像这个世界:越看似平淡的日子下面有越深重的积累,越堪忍的痛苦下面有越炙烈的希望。
故事:父亲,大概是每个子女心中追寻的标杆。不同于母爱的粘蜜,父爱总是淡淡的疏离,有些威严,有些畏惧,要通过完成父亲的愿望来靠近他。另外,人究竟可以跟神接近到什么程度?如果光酒也能酿造,不就是人类掌握了生命终极奥义么。还好,not yet...
2. 啼唱之贝
“要有多坚强,才能念念不忘”。人类记忆还好不是永恒,总有褪淡的一天,那也就是原谅和宽恕的时候,为别人,也为自己。
故事:给出的真是珍珠,是比珍珠还贵重的珍珠。有时候我们包裹住坚硬的世界默默躲起来,然后吐出了珍珠,大概是人类最可爱的地方之一了。另外,大多动物都比人类对危险敏感,我们能做的就是观察和学习,还有等待。
3. 雪之下
心里冻成了冰,有时候不仅仅是个形容词。还好有坚定不移的爱,帮我们化开,重得柔暖内心。
故事:还是forget and forgive,还是救赎只能靠自己。
4. 抚摸黑暗的手
虫师 续章:完美的剧情片 寂寞的虫们,有银古的温柔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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