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仅仅就是因为喜欢听歌,喜欢爵士风格的歌,我喜欢歌舞片~
昨天看了Cabaret,鲍勃福斯的另一部歌舞片经典。
和传统的歌舞片制造表面繁荣的欢乐景象,以及被王小波批评“抬腿就跳狗撒尿似的舞蹈”的传统歌舞片不同,Cabaret将歌舞场面固定在歌厅的场景中,在叙事的过程中将歌舞平行剪辑进来,有种象征蒙太奇的意味,华丽的歌舞,在这部电影里,不再只是点缀,而变得比以往更有意义,是升华了的表意部分,强化了故事中的几个关键点,又不破坏叙事的完整性。更重要的是,这种表达方式只有电影能够实现。
这种手法在后黄金时代的歌舞片,尤其是近年来的歌舞片里非常常见,《芝加哥》《Beyond the sea》什么的,都用到这种方式。但是在七零年代,这无疑是具有开创性的。
说到根儿上,这其实是一个看起来没心没肺,实际上是逃避生活给予的任何负担和责任的可爱又可怜的女孩儿的爱情故事。其实故事这个东西,说来说去就那几种,用神话原型的理论来说的话,我们讲故事的可能性,在古希腊就已经全部被发掘了。所以故事本身并不重要,讲故事的方式最重要
改編自英美小說家克里斯托(William Bradshaw Isherwood)《柏林故事集》裡《再見柏林》的《酒廳》(又名《酒店》),不但勇奪8項奧斯卡獎,更打敗《教父》拿到最佳導演,以及入選百大必看影片等殊榮。
但對我來說,這是一部非常好的教材。短短二個小時帶我們看完威瑪共和國晚期到納粹掌控德國,當時柏林真實的生活形態。威瑪共和國時期,是個思想奔放、開放又多元化的時代。雖然深受一戰所累,百姓生活艱困,經濟崩潰,但那時的柏林卻也匯集了全世界想來尋夢的人 。
影片中可以看到在那個時期的柏林
百老汇与好莱坞之间的关系一直十分紧密,在上个世纪70至80年代,众多成功的音乐剧被好莱坞搬上银屏,最后的成果则是良莠不齐。其中,于1972年上映的电影《歌厅》(Cabaret)是成功改编作品的代表之一。这部影片可以说是次年奥斯卡最大赢家,虽然最佳影片奖最终被《教父》摘得,但《教父》最终只获得了三个奖项。而《歌厅》最终赢得1973年奥斯卡奖项十项大奖提名中的八项,包括最佳导演、最佳女主角和最佳配角。追平了原音乐剧的获奖记录——1967年托尼奖十一项提名、八项获奖(包括一项最佳音乐剧)。本文将以电影版作为素材,对这部经典的音乐剧目展开分析。
基本信息
音乐剧《歌厅》的剧本前身是1951年制作的百老汇戏剧《我是一部相机》(I Am a Camera),这两部剧作品的故事情节均基于一本英国小说家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Christopher Isherwood)的半自传式小说——在1939年出版的《再见柏林》(Goodbye to Berlin)。小说背景为纳粹势力抬头时期的魏玛共和国,由六段有内在联系的短篇小说构成
1972年度佳片,电影微评:歌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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