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交织在一起的故事,只有看到最后,第一个故事才真的明朗起来
穿着修士袍戴着修士帽,许下默誓的清秀修士充满了禁欲的味道
但是他为了一个语言不通来历不明的短发女孩动了心
在他眼里,没有种族差异,语言障碍,信仰差异
他为她犯下欺骗的罪孽,与残暴的人抗争,离开修道院,破了已经修了两年的闭口禅
最终看着她死亡
他爱她是确定
与其他一切,都没有关系
我想,她也爱他
而安,也许就是我们
我们看着马其顿的照片,为他们痛心却冷眼旁观,拒绝进入
直到发现周遭也并不如想象般安全舒适
回到马其顿的亚历山大仍然抱着一颗天真的心
他为那个因自己而死的年轻人愧疚不已,但仍无法鼓起勇气介入,做他认为正确的事
直到安娜的出现
我想,在马其顿,他要么离开,要么,就改变,去适应
也许死亡对他来说,是一个好结局
老一辈是在和平年代生活过来的
而年轻一辈,似乎从小就在争锋相对的环境中成长,连小孩子,都玩枪,都对另一个村子的人抱着敌对的心理
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们虽然人种不同,但是生活在同一片土地
虽然语言不通
一个多事的国度,如同所有连年战乱的土地上那样,人们的善良和嗜血的杀手共存,相互映衬,相互接近,又相互远离,总有人坚持着自己的梦想,生命在他们心中轻盈而又沉重。电影出自青年才俊之手,却沧桑如老人的额头,皱纹纷杂断裂,让你辨别出的只有深藏在智慧里的沉痛与光芒。
电影分三个独立又互相关联的部分。
1.Words:马其顿某东正教修道院里年轻的修士基卢许了哑愿。某天,一个阿尔巴尼亚穆斯林女孩莎美娜因被怀疑杀了邻村东正教教徒逃亡到这个修道院,藏匿于基卢屋内。虽然基卢不能说话
任何对试图对情节的理性的分析都是徒劳的,就像任何企图解决冲突的尝试都是那么地劳民伤财仍徒劳无益一样。民族冲突中,UN收获的是什么呢?是对疯狂的失去理智的人性的极限的现实表现——即照片,以让这个世界上生活在别处的人感受这种冲击和震撼。而我们呢?我们又收获了什么?
我也不停地rewind&play,试图找到故事的开端与结尾,却陷入了自己设定的迷圈;一番努力之后毫无结果于是放弃。虽说这是后现代主义杰作,可它却抗拒时间解构、理性分析——恰是暗示了唯一的答案——即没有始终,也没有因果。
爱与恨,繁华的都市与战火纷飞的异国,看似对立的命题却拥有着惊人的相似——模糊、深重,疯狂、傲慢、混乱、绝望——却都还有寄托于宗教的那么一丝希望与宁静。
大概很少有人,能够迅速地走出影片凝重的悲哀。我也一样。
2008-6-9添加:
突然有了一个答案。关于为何故事要呈现出一种轮回。
马姐姐说,虽然这部片子很悲伤,却不让人绝望。也许是因为导演给了我们重新开始的一个契机吧。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新的开始。
波黑背景,种族之间难以化解的仇恨,孩子们的玩具是枪,人的生命在枪只面前是如此脆弱与渺小,导演没有象其他这类题材一样夸大、强调反战主张,写的就是在那个火药桶地区生活着的普通百姓的日子,接生小羊羔、谈情说爱、把酒话桑麻、修士打理农作物、久别重逢的男人们之间的发小情深,随处可嗅到泥土的芬芳、乡村的气息,然而,这生生不息的日子却被枪杆子的阴影所笼罩……
片子由“Word”, “Face”, “Picture”三个互相呼应的小故事构成,结构非常用心巧妙,但并不着痕迹,朴素大气,音乐均为本土音乐,与影片的呼吸搭配得极其和谐,直抵人心!
很久没有看到这样令自己打心眼儿里喜欢的片了,记得看《木鞋树》、《吉普赛年代》时候,也是这样的欢喜:-)
让我来把这个不完整的故事还原吧。
我们大致上把这部电影的自然时间顺序看作是二面孔、三照片、一语言。其实并没有这么绝对,我认为,在二面孔部分,时间并不是连续的,而是被导演打乱了,这样就能充分解释在马其顿拍摄的那些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了安妮的工作室。
一.开端
故事应该从英国伦敦某图片编辑师安妮那里开始,安妮正在看照片的时候接到了医生的电话,得知自己怀孕了。她出门的时候碰到了母亲,母亲希望她能与丈夫好好谈谈,不料俩人遇到了安妮的情人,一位有名的摄影师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用照相机拍摄了一个朋友枪杀犯人的场景,他就这样认为自己杀人了,于是他迫切要求安妮和他一起离开伦敦去马其顿,由于安妮顾及到怀孕,需要和丈夫协商,所以她没有立刻答应亚历山大,而是说她需要时间。亚历山大只身一人飞回了马其顿,经历着马其顿家乡发生的一些事情。
而就在这个时间段内,安妮和老公尼克在一个酒吧相约,安妮说出了怀孕的事情然后提出了离婚。不幸,酒吧中一场混乱的枪杀降临,尼克的右眼右脸被打得血肉模糊。
亚历山大给安妮写信
暴雨将至:呵呵。。隔了14年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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