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达明
一方面,是美国特种部队的“游击英雄”,曾因此获得过国会勋章,现在从越南战争幸存归来,却已举目无亲的流浪汉兰博;一方面,是美国某小镇上的“土皇帝”,习惯于以个人好恶来罗织无辜者罪名,宣布“我就是法律”的警长蒂索——若要以某种笼统的政治标准来对美国影片《第一滴血》中的这两方面、两个各以暴力相对抗人物所造成严重后果的全部行为作出权衡功罪的评价,是个比较棘手的问题。而在“我就是法律”的小镇上,欲借助法律标准来作出这一判决,也简直是“投井下石”的荒谬了。影片的用意显然也并不在乎这里。
无疑,编导是用艺术家的社会的与人道的标准,或者说是感情的标准来作为审美评价的依据的。影片自始至终是引导观众把全部感情倾注在孤军奋起、被迫用暴力反抗暴力的兰博身上;而把批判与仇视的矛头始终针对着依仗特权、养尊处优、盛势凌人的警长蒂索。编导从骨子里厌恶与鄙视蒂索,就让这个追捕者反而可耻地伤残在被追捕者兰博的机枪下。这不是对蒂索的职位而是对他个人品质的否定。
但是,兰博的命运却始终是悲惨的、悲剧性的
【第一滴血】来自肌肉男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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