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悲惨的女人
沟口健二很善良,电影时时给与西鹤以尊严,卑微的尊严。
沟口健二让我想起 关锦鹏
电影的最后,还是女人帮助女人,尽管卑微。尽管干着不为人待见的工作,尽管做着妓女。
“我们只能自己帮自己,寻死比活下去更容易”
可是妓女也有尊严。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顾客,还是个用来嘲笑她的老头子。
她落寞得像个疯子一样的离开,后面留下的竟是男人们的讥笑声。
导演给了一个善良的结局。而现实中的女人,往往悲惨到死。
是真善良吗?或许吧,有时候,人活着,就是 生不如死。
(田中绢代演得还是很好啊。)
或者,只有佛祖,才会无私的收留她。
这片子的结尾图片让我想起看过的日本动画电影《死者之书》。[img=1:C][/img]
这个故事和卡夫卡的《失踪者》有怎样的根本差异?事实上,卡夫卡在描述卡尔 · 罗斯曼的挫折时并不关心上下文;如同有时的克莱斯特,对他而言人物的处境仅仅是构建叙事符号(例如毫无来由的判断和误解)的原料;延续着《变形记》的主题,他设计了一出抽象情感的舞蹈:本质上,这可以称作爽文式的写作,这样的叙述对社会现实的观照不比贝克特更多。与此相反,无懈可击的现实性——或现实感:但那和电影中无比优美的镜头运动一样属于最终呈现的表象,而非内在动机——是沟口电影的某种前提。奇怪的是
看蔡澜谈日本电影一书,提到田中绢代。感慨……想起了她演的《西鹤一代女》,年少不识愁的天真痴情,转眼化作年老贫病交加,被人讥讽。田中绢代长得并不漂亮,更接近普通女人的长相。如果说阿佳妮的脸是西方式悲剧面孔,那《西鹤一代女》里的田中绢代,便是一副东方式悲剧面孔。老戏骨的美,如能剧或舞踏,是身体裹在和服的繁复约束下的有节制的优雅;是不准以物为己喜,谦卑面具下的灵魂煎熬;是年老病衰回望自己芳华少女时代的刹那叹息。
看到照顾她晚年的人,说她只爱演戏
实际上阿春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被命运戏弄的“完美受害者”形象,正相反的是,在当时时代的语境下,她甚至应该算是一位“无意识的革命者”。并非是因为老天无眼她才会沦落如此,实际上,使她落得如此境地的,恰恰是那诸天神佛的注视。
在一切的开端:胜之介缠住她,向她表明心意时,她并没有真正做出肯定的答复,而是晕了过去。或许那是被激动的心冲昏了头,但也或许那只是因为恐惧而失去了知觉;在木已成舟后,她将自己与胜之介的结合视为自由的爱情,或许事情确实如此,但也或许,这只是种无奈的说辞
【西鹤一代女】高贵与贫穷的区别: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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