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对《野草莓》《呼喊与细语》《秋日奏鸣曲》三部电影的综述,因为本人最喜欢《呼喊与细语》,故投在本片目下)
对于被称为“影史三圣”之一的英格玛.伯格曼,我一向是又敬仰又抵触,而抵触往往占了上风----原因当然是害怕无聊。我记得听人说过,看《野草莓》的时候每看三十分钟就要睡一次,分好几次才看完,最后拍案叫绝。经过一番心理斗争,我还是出于想目睹这样矛盾的电影到底是什么样的,连续看了三部伯格曼:《野草莓》、《呼喊与细语》、《秋日奏鸣曲》。
无聊吗?必须承认确实
在这样一个红色的幽闭的空间里,伯格曼向我们展示了一段关于孤独、焦虑、不安和恐惧,关于四个女人内心诘问的故事。大幅红色调的渲染,既是人内心对温暖的那份强烈的渴望和期盼,也意味着孤绝、血腥和暴戾。
呼喊与细语,伯格曼想通过影片昭示来自人内心深处最根本的焦虑,这种源于孤独的痛苦。艾格尼丝和她的姐妹们都处于孤绝状态,她们渴望沟通和理解,然而却又给予他人敏感和激烈的回绝。在这个幽闭的空间中,呼喊发生在病榻中,艾格尼丝发出那种近乎原始的,对巨大痛苦本能反应的喊叫,而姐妹们冷漠的回应只能让她陷于更加绝望的境地。细语发生在客厅里,卡林和玛丽亚、玛丽亚和大夫、卡林和丈夫,这种耳语不如说是喃喃自语,语言在此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人类创造了语言这种符号以方便指代和描述,但自身却被语言束缚在困境中,现实世界和人内心的感受与有限语言之间的沟壑,为伯格曼的创作开辟了一个舞台。诚如加缪所说,真正的无言不是沉默而是说话。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卡林在片中几度张口却又陷入沉默露出的痛苦表情,却比言语来得更有张力
电影剖析了四个人的心事。对艾格尼丝来说,童年得不到母亲的爱是她一生的伤痛,所以她内心孤独脆弱,渴望得到爱;人到中年孑然一身,身体遭受病创,无依无靠。在死前她有过一段虚假的温馨时光,好似得到了姐妹的爱,她们陪她在公园散步、坐秋千,轮流在房间里照顾她,为她擦洗身子、为她读书,却在她死后又不甘心回到家的时候,撕下虚伪的面具。卡琳直言根本不爱她,厌恶她,拒绝满足她被触碰的简单愿望;玛丽亚虚伪得表达爱,去安慰她触摸她,却在她要求进一步的亲密时仓皇逃跑。最后只有女仆安娜
晕,才知道原来是伯格曼拍的。这是我看的第一部伯格曼的彩色电影(之前的全是黑白的),这好像也是他第一部彩色吧。没想到他会把颜色用得这么极致,饱和度特别高,很鲜艳浓烈,室内的大红色和室外的大片绿色。她们家里全用大红色铺满了,以及几乎每次的人物转场都会用红色,让我觉得不安压抑。但是说到这个转场的红色,我想到的是,这是一个闭眼再睁眼的过程,当外界有光线时,人闭上眼睛,眼前是一片红色,可能是因为人的眼皮中充盈着血液吗。
然后想问真的会有人家里布置成这样吗,这也太刺眼了。
应该是听了戴老师电影课上提及过,纳入了“想看”,却忘了是什么主题下提到了它。看完了然,是讲转场,“渐黑有没入黑暗的意味,而其他颜色则不然。比如渐白、渐红,像是英格玛伯格曼的呼喊与细语……”
被标签欺骗?说好的剧情+爱情呢,都不及剧情+家庭来得贴切。
大姐病痛中的呼喊、二姐滥情幻听到的细语、小妹的触碰抗拒(似乎特写镜头下也有细语?),总觉得是畸形的姐妹情。
艺术电影果然不好理解……少配乐、少台词,晨祷和悼念词却一字不落。至于其深意,电影语言读不懂哇。
艾格尼丝身患不治之症,自知一病不起,对人人恐惧的死亡早已习以为常,抱着全然无所谓的态度。她所能做的是对往昔的回忆,她现在全部理解了母亲当初的想法。
二妹玛丽雅虽然已经结婚,却还是摆脱不了感情的困扰,在丈夫和姐姐的医生之间徘徊不定。
大妹卡琳也有自己难以理清的烦恼和麻烦。
在三个姐妹之间,隔膜已深,都有各自的问题,而又彼此难于沟通。艾格尼丝在身心的折磨下默默离开人世。她的死使活着的人意识到她们中间的问题所在。
影片中的“呼喊”意指人物意欲冲破灵魂的阻挡,大声疾呼,一吐为快地袒露埋藏于心底的郁闷与愤懑。与此同时,又以对立的“细语”来形容她们静止的性格的展现和反应。
在情感的调动上,作品借助了背景音乐的魅力,为人物的复杂关系和心灵独白的阐释做了注脚。美妙宛如天籁之声恰恰是人物内心倾诉的喃喃细语,耐人寻味,所营造的无声而胜于有声的氛围胜过一切徒劳的表白。片中,玛丽雅与卡琳和解的一幕,两个人没有一句话,但是可以感受到彼此心灵的贴近。此时,背景音乐选择的是巴赫的大提琴组曲。正如彼得·哈考特所说
《呼喊与细语》从空的里面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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