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有一个屁
在我的身体里呆的太久
就像是一只钻进风箱的老鼠
急着不知从哪边出去
就像有人尝试最终无法完成
那样,却被一泡尿憋死了
那个下雨的早晨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和我心爱的女人喝酒
她将青春和许多化妆品一起
丢掉,只剩下一罐可口可乐
她用一根细长的吸管吸完它
桌子上剩下的食物,是太多了
她说会把我不曾见面的儿子丢在
下水道里,那会是一个机器人吗?
但是我想不会成为一条鱼的父亲
那会死在一块将要秃顶的头皮里
当人们的身边完全剩下海的时候
那也是快要在树上晾干裤衩的时候
相同的游戏玩过不止一遍了
很高兴这一次你还没有找到我
打动我的也许是家庭关系扭曲后力求弥补到都能敞开心怀去接受的大家认为至善至美程度的感恩之情,其中流露出至亲间的宽容和眷恋无比美好,一个四分五裂的家庭并不让人感到哀伤,一个关于死亡的故事并不让人觉得凄凉,相反,汹涌的温情泛着从金钱和自我世界里挽救出来的良知和人性中善良而又脆弱的一面。原来大家谁都没有永远的怨恨谁,原来纷争,矛盾,代沟等这些昔日生活困扰在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面前才会烟消云散,等到生命就要消逝的那天才是真挚的爱情亲情友情扑面而来的时候,活着,于是静静地等,等着被亲朋好友快活地萦绕着,簇拥着,呵护着,关爱着,然后永远地祭奠着,生命是不是永远在最后一刻才会明白快乐的意义,然后在午夜的枕头边感动到泪流满面,回首错过的太过的爱与被爱,于是才有眷恋。最无情的,却是这多情的眷恋,它一狠心,就见证了一个生命的消逝。
妻儿的回归,老友的相聚,老情人的陪伴,都是生命走到尽头时卑微的要求,卑微得都有点下贱,看看片中有钱的儿子在病房外拿出一叠钞票,分给那些前来探望父亲的人,他们是父亲的学生
已知天命,脑袋光光的RÉmy
癌着的余日犹如一份迄待叙说的遗嘱
它靠记忆填塞、支撑。但犹如不指归明天的
图腾。它对现在也不抱指望。这是对的
不能屈服于疼痛。一想到那玉润之足
随海浪之起伏而揭示于裙裾之下
RÉmy兴奋不已。没有什么能够阻止
他躺在病床上,想象连翩,如狂舞的云
在历史的玩笑当中和众多的情人面前
RÉmy大笑着供认:他曾在梦中
笔直造访过那些美丽的形象
他曾燃烧着享受那芳泽犹存的肌肤
他有时一声不吭。这一切犹如沉重的
债务。而传说中的哈得斯行将将之
统统收回。“这很公平。我想我能够清偿
我所欠下的。只是我更想,再活一次
再爱多一些。”在回家的路上,他希望
去湖边看看。从一无所有的湖面上
他再度勾勒宁静金霞的傍晚。大地的涟漪
随无数只鸟儿的鸣叫,向天空荡漾
“终其一生我一事无成,没留下任何痕迹,”
RÉmy说,“我正在死去,我正在死去。
也许你们每一个,这会儿能够经验
我的死
【野蛮入侵】最佳死亡方式——快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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