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却并未活着,如同死去却并无死亡:书写将我们抛向这些谜一般的句子。
——莫里斯·布朗肖《灾异的书写》
将对索德伯格的这部《卡夫卡》的解读仅仅局限于政治寓言是不够的,正如起初对小说家卡夫卡的作品所进行的社会学研究将前者视为“官僚政治的讽刺画”一样停滞在了恪守拟真原则的旧批评传统的阶段,再难以窥伺其蕴涵于作品更深处的焦虑与关怀。
尽管,影片行至三分之二时,我们看到Jeremy Irons扮演的卡夫卡从地窖爬出,推开那扇门之后,画面顿时由黑白变成了彩色
导演是摩羯座的索德伯格,女主很漂亮。
黑白灰三色的电影画面,像是胶片的质感,我们更容易以此为契机进入卡夫卡式的阴郁沉重的世界;当然偶尔也因为与现实强烈的对比反而更容易抽离出来对环境中的个体进行理性反思。
高饱和度的三色使我们更直接地去关注导演所要呈现的动作细节和人物表情,配合画面中微小物件的声响以及拉锯般盘旋紧凑的背景音乐,去感受世界的荒诞和个体的紧张感恐惧感。
投影的夸张变形让人彷徨和恐慌。
早期老式的建筑,被体制束缚而行动统一、步履匆忙的现代人,神秘主义的人物和对话,沉闷且压抑。
在卡夫卡的梦里面,主人公都被赋予了角色的负罪感,谨小慎微却不断被蒙蔽嘲弄凌辱,在弱小的个体背后是无处不在、庞大冷漠的社会的隐喻——城堡。
史蒂文·索德伯格的《卡夫卡》不像自传式纪录片,它的画质一会儿黑白一会儿彩色,似乎是为了配合那个荒诞离奇的剧情:所有进入城堡的人终将被“洗脑”,变成无差异的芸芸众生。
因为集体是无意识的,而个人永远处于怀疑的状态。
唯一与卡夫卡有关的意象是:
他顶着法学博士的头衔,幽魂般穿过古老的哥特式教堂到劳工保险局工作;
在那儿,他是愁闷与拘谨的。他不会阿谀奉承,也不会主动与人交流。“卡夫卡”在捷克语意谓“寒鸦”。他真的如布拉格广场上一只冷冷的乌鸦;
他一生都在追求自由与爱情,订了三次婚又通通取消,遇到因爱而结合的人的时候,已是临终了。
他忍受肺结核的折磨。即使咳出来的血染红了手巾,依然写个不停,而且质量极高,如《变形记》、《城堡》等。
…………
米兰·昆德拉在《小说的艺术》说及卡夫卡:“小说家拆掉他生命的房子,为了用砖石建筑另一个房子——他小说的房子。”说得真好,不是吗?卡夫卡是一个把写作当成唯一的人。
我常常觉得现代人太安逸了,我们健康的时候都不写作的。
他又很怪异
如今的世道越来越卡夫卡了,现实逼迫我们重新去思考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直到我打开索德伯格的《卡夫卡》,我依然没有找到答案,海报是个奔跑中的卡夫卡,那个飘逸的,游魂一般的身影,飞舞的风衣,疾驰的步伐,以及被巨大现实扭曲的影子,此刻的卡夫卡仿佛御风而行,如同一位仙人,办公室,城堡,街巷,地下隧道,一路穿梭在黑白之间。这一切仿佛是寓言,暗示了影片的诸多细节。
影片节奏无疑是引人入胜的,我几乎是一口气看完了本片,跟随着导演的快节奏,诡异奇绝的氛围,一面是吸引
卡夫卡:1991推荐,寒鸦为谁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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