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悲怜上帝的小女儿”,我更喜欢“小孤星”这个译名,Ponette努力想成为上帝的女儿,不过是为了再跟妈妈说上一句话。四岁的孩子,尚且不知生,何况是死?失去妈妈的Ponette,就像一颗孤独的小星星,幽幽地挂在天边,用她那纯洁而忧伤的目光,追寻着想要的答案。
另外,据说这个小女孩因为此片成为电影史上最年轻的影后,简直萌化了,眼神哭戏内心戏各种到位。但是有一点,四岁的小孩,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过,不可能对故事理解到这种程度,严重怀疑拍摄时导演为了效果对小孩进行过不恰当的情绪诱导。
最后妈妈的出现的确让我受到惊吓,有种纪实片突然转科幻风的感觉,但是仔细想想,小孩子能接受的答案,也只能是以这种形式。“要学着在乎。”“她要我学会快乐。”这是这部影片要对所有像Ponette一样处在悲伤中的孩子说的。写剧本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上帝。
最近阅《读者》2010年第24期,发现有一篇介绍法国电影《悲怜上帝的小女儿》,演一个4岁的小女孩失去了母亲后的情景,很动人,于是我在土豆网上搜索,看了这个电影。
影片演到,4岁的波莱特从父亲口中得知自己的母亲发生车祸后不治身亡了,她难过得哭了起来,而且由于父亲工作的关系,她需要在阿姨家生活。波莱特不肯承认自己的母亲已经离开自己了,她深信上帝会把母亲重新带到她身边,她常常自己一个躲着大伙,继续期盼母亲出现。就算父亲、阿姨、表弟表妹如何劝慰她,她还是坚持着自己的信念。
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在为逝去者而流泪,而是在为被留下的自己而悲伤。四岁的小女孩无法明白死去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在她的理解中,妈妈只是去了一个叫天堂的地方,随时都可以回来看望她。她说,妈妈在天上,身边有七彩的牛羊,妈妈有座城堡,金瓦红墙,我晚上和妈妈住在那里,白天才在这里,我更喜欢晚上(她希望在梦中见到母亲)。
上寄宿学校后,同学告诉波莱特上帝是可以帮助她的,而且小波莱特努力要成为上帝的女儿,因为她想要跟上帝说话
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在为逝去者而流泪,而是在为被留下的自己而悲伤。
四岁的小女孩无法明白死去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在她的理解中,妈妈只是去了一个叫天堂的地方,随时都可以回来看望她。
她说,妈妈在天上,身边有七彩的牛羊,妈妈有座城堡,金瓦红墙,我晚上和妈妈住在那里,白天才在这里,我更喜欢晚上。
她独自躲到没有人的地方,说,大家都走了,你可以来了,为我而来。
她念着儿童间戏耍的复活咒语,对着天空喊,妈妈,你会回来吗?
当她听说成为上帝的女儿可以通过上帝跟妈妈说话时,她第一次露出了微笑。
然而不管她如何努力,上帝仍然没有同她说话,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开始哭着祈祷,全能的上帝,你知道我妈妈死了,她在你那里, 我想跟妈妈说话,我试过不行,她都不回答,让她跟我说话吧。
第二天,她逃了课,躲在房间里祈祷,全能的上帝,希望你已经告诉妈妈我的祈祷,为你而祈祷,也是为她。我没事,我在床上等,这样就没人会看见。
但是无论是上帝还是妈妈都没有回答她。
小朋友告诉她,一个人的妈妈死了
泪流满面。
想一个小女孩可以承受几多的伤悲。人们大多会觉得残酷:生命的沉重如同耶稣的十字架一般加载在她稚嫩的身躯和清澈的眼眸之上。
“对比”完全可以作为本部影片的艺术表现方式,也许这样说还不够确切。可是我所关心的是,它本身究竟想要证明些什么呢?我在想:它是在纯粹的描述一个事件还是另有企图?于这一点上我比较爱较真,我往往把一切文艺看得过高,觉得真正伟大的作品除了要真实而不造作的反映现实本身,还应该承担更深刻的社会责任——至低点是“惩恶扬善”之累,最高点应该作到更加的哲学性,可以升华人的思想,可以慰藉人的心灵,可以引发人对于现状的思考,作为一补文艺片它不应如此吗?
我因此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记得以为电影大师说过:真相都是云遮雾绕的,只有假象才清晰逼人。那么它是纯粹的要让人忘却过去,投入到真实的、活生生的生活中吗?是关于悲伤的诉求,要人们学会坚强学会快乐吗?是要表现善良与悲悯和宇宙间最不可摧毁的骨肉亲情和爱吗?
在关于主旨的探讨之前,我记得我要做一些我自以为是的辩解
看完没哭,失望.小女孩的表演很出色,但没有打动我,找一部让我热泪盈眶的电影实在太难了.
如果问我最怕失去什么,我会说母亲.
“小孤星”她要我学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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