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影视戏剧有着独特的偏爱,也曾希望能自己着手改编一篇喜爱之作。《倾城之恋》是我很早看到的一部影片,印象是一个浅浅的印记,如若回溯只能忆起,男女主角的话语凉凉的缠绵着,给年少的我一种奇异的内心触动。再次的观看是大学校园之中,现代文学课上,在看了班内同学的简陋话剧版《倾城之恋》后,老师拿出光盘让我和它再一次接触了。而今,走入张爱玲研究的课堂,当我又一次重温时,我决定为此书写,原著已在这时光流动中赏析,与影片也在心里形成比较。
结构主义批评家们比较精细的研究叙述视角的问题,对叙述视角的形态进行了多方面的研究。法国的兹韦坦•托多洛夫把叙述视角分为三种形态:全知视角(“叙事”>“人物”)、内视角(“叙事”=“人物”)、外视角(“叙事”<“人物”)。
小说本身
小说《倾城之恋》总体说来,是以“全知视角”进行叙述的,即爱玲作为旁观叙述者,处在全知全能的地位掌握着整个故事的进度,把握着流苏、柳原等其他人物的行为举止。与此同时,小说作者在适当场合巧妙的转化叙述角度
文字区别于影像的最大不同就在于给人无限地想象,就像曲径分岔的小路能把人带往无限地可能。都说把小说改编成电影很难,许鞍华够胆大,却有勇无谋。张爱玲的小说<倾城之恋>,文字的绝妙是电影用影像很难传达的。她的文字奇崛灵动,对于细节的描写,言此及彼寓意深远。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许鞍华居然用镜头把这些细节一一做实,安插在剧情里,显得粗糙突兀而又莫名,板得让人难受,如果没有看过原著的话,尤其晦涩难懂。这就引申出了一些耐人思考的问题,什么才是忠于原著?是否是原原本本的照搬才叫“忠”?如何“忠”?剥取皮毛?还是汲取神髓?许鞍华的<倾>是很忠于原著,可是这样的一板一眼,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让人哭笑不得的,还有那港味厚重的配音,一个个活脱琼瑶剧里跑出来的一般,让我时不时地跳戏。当然,那是面对国语群体的配音,许鞍华自己没办法掌控,略过不说也罢。过于演员的挑选,许鞍华又犯了一个大大的错误,她选错了“流苏”。缪骞人在当时的香港演艺圈中,论演技,也算得个中楚翘,只是她典型广东人的长相
一个下午终于有空闲的中午,看了这部电影。之前了解到的是张的小说不好翻拍,倾城之恋算较为成功的一部。
女主不太符合我对那时上海人的印象,留着三七分的短发,少了些妩媚多了些英气。很多评论说女主没有气质,总是驼着背,这与女主悲惨的经历是有很大关系的,婚姻不幸,娘家嫌弃,但是本性单纯质朴,没有文化思想封建,善于低头。演技还可以,眼神少了些灵动,仅靠单薄的身材不太容易打动人心。
男主是周润发,深受他其他电影的影响,一出现就会觉得很有魅力。
或许是互相的一见钟情
是的,只有疯子和偏执狂才能成功,那些散落于世的凡人们,似是无根的浮萍,人生,抑或是爱情全然没有掌握,随波逐流。什么是因?什么是果?谁知道呢?只有低头,缄默不语,在暗夜里,或因失去而哀叹,或因得到而呜咽,没有厅前看花开花落的坦然,只是对一切不安的隐忍。努力未必得到,得到又未必想要,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眼波流转间传达着她的情意,怕失去所以不敢全然投入,但他竟也是这样。女人,女人的出路又有什么呢,莫不真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有限的躯体总容纳着我们无法窥解的思想。本是妹妹的相亲,男方却看中了她,一曲舞终了却难忘他的气息。看似随意的安排,再重逢了,已是异地。没有了深闺大院的逼仄,颜色也亮了。他说,你知不知道你很喜欢低头,你有很多小动作都散发着浪漫的气息,她笑了,低着头,不露齿,少妇却似少女。
或在灯红酒绿里探寻对方的气息,或在乡间小路里漫步,嘻笑打闹,自然还少不了看戏,别人的剧本看自己的故事。他深夜给她电话,劈头就是一句,“我爱你”,便挂了。她还怔怔间,他又来电话,“我忘了问你,你爱不爱我”。
张爱玲自然是会写爱情的,但对她的风格不能算作写实。对细密情感的捕捉和繁富地描绘,正是她的魅力所在。一种幽邃的、直指人心的感受,算不得坦白,像女儿家蒙昧隐晦的小心思,但她那么一写,便都懂了。这部电影的好,恰也是在“造梦”意义上的好。那些沉郁的台词,要借主人公的口一板一眼地念出来,却不违和。文字的突兀,但放进那样的氛围里,由那样的角色演绎出来,就美好地让人愿意相信,且心甘情愿地沉迷,这才是导演的好,电影的好。
张爱玲写的小说,许鞍华拍的电影,都是女性,应当是有加成才对
“倾城之恋”倾一座城,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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