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的主角往往不是坏人,他们之所以陷入厄运,并不是做了坏事,而是犯了过失,他们的行为产生了自己意想不到的后果。在白色严冬中,二战中的德,英两架战机同归于尽,相继坠毁。两队机组人员天命捉弄坠机到了一块儿,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被迫同处于暴雪荒原中。德国飞行员的纪律,自重;英国飞行员的绅士风度在狭窄的空间彼此摩擦,由剑拔弩张的敌对到无所不言的畅谈,可谓始料未及。
然而,本趋于和谐,化敌为友的两组人,在即将逃离困境的时候,一名德国飞行员在与英国飞行员滑雪比赛时
如何在有限的时间内,讲好一个故事,说明白一个道理,让观众看后有所思有所感,是每一个合格的导演都应该思考的问题。
战争,于权贵而言,是手段或游戏;于平民而言,是噩梦和灾难;于导演而言,是题材,亦是表达。
表达什么?是时势造英雄还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怎样表达?是大场面大制作枪林弹雨血雨腥风正面渲染还是小成本小人物和风细雨润物无声侧面烘托?It's up to the 导演.导演笑笑:让我的影片替我说话。于是乎,电影在一片苍茫的雪地上拉开了帷幕。
故事很简单也很戏剧化:1940年冬
只有5個角色、1個小棚屋的電影如何能讓觀眾保持專注力?Into the White完全是靠劇本和演員撐起來,萌點爆棚的劇情片。雖然完全沒有火爆的場面或懸疑的情節,被困在挪威茫茫的雪野小屋裡的三名德軍和兩名英軍卻完全抓住觀眾的心。不僅是他們的人格魅力、陣營之間緊張的敵對關係,幾次武器易主的主導權交換和糧食燃料的逐漸減少,以一種悄無聲息的緊張感將劇情一步一步推向高潮。當然這部電影的“大殺器”還是賣萌賣囧:
當德國人用火炭在地上劃出一條三八線……
當德國人即使在凍死人的小棚屋裡,也一本正經地脫下大棉襖穿著筆挺的軍裝亮閃閃地“會餐”而英軍輸人不輸陣也當場跟著脫……
當英國的少爺支使德國人砍小屋的木柱子當柴火燒,德國人指出那是承重柱,而少爺不知死活地拿槍指著逼人家砍……
當你發現Rupert會的德語僅限於幾句髒話,人家說的話他其實聽不懂……(而且人家德國人根本不講髒話,就他一個人在那罵得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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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選角為微妙的角色差異以及情緒變化提供了有力的支撐。
《战友》有另一个译名叫《白色严冬》,也许更能反映影片的基调。影片告诉我们,在残酷的生存压力的挑战下,什么主义都是无用的,什么信仰都是虚无的,为了无用的主义和虚无的信仰发动的战争无疑是可笑的,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一本《我的奋斗》成为可笑战争的代表,被撕来擦屁股,被用来烧火,从书被扔进火炉的那一刻起,什么国家,什么战争,都随之灰飞烟灭、化为灰烬,剩下的只有人性,和为生存而奋斗的“我们的奋斗”。影片甚至加入了悬疑的色彩,当一支军队从挂着希氏照片的营房出发,戴着貌似纳粹的帽子,搜寻被困于雪域荒原的士兵时,当瞄准器的准星在“哈利波特的战友“和“德国企业家”之间来回选择时,我们不禁为他们担心,但最终德国人还是为战争付出了代价,影片在令人揪心的氛围中走向了尾声,字幕中两人若干年后的重聚,也许有许多感伤需要倾诉,希望战争不要再来,
【白色严冬】是什么温暖了战争的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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