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抽闲看了一部电影《罗莎妈妈》,当时让我对这部电影感兴趣的是在菲律宾本土拍摄,而且在戛纳国际电影节获得金棕榈奖提名,看完之后果不其然。
首先这部电影在马尼拉的贫民区拍摄,里面的很多细节都展现出了贫民区的贫瘠,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演员本色出演哈,看到这些相当熟悉的街区,想到当时自己也从某些类似的街道多次经过,但是他给你的感觉就是在一片穷困潦倒的地方有一群精神食量丰裕的人。虽然物质匮乏,由于信仰的问题,他们安于贫困,乐活其中。他们可以吃一些我们无法下咽的食物
作者:方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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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影片《罗莎妈妈》(2016),对于马尼拉警察体系的刻画,毫不避讳,扫毒成了警方的生财之道,制度的弊端显而易见,自主权力过大促成毒品泛滥的主因,贫民受到毒品侵蚀与体制性的双重侵害,因毒品所引发的亲情、社会乱象等等都一览无遗。
如同片中的罗莎妈妈一家需拿出赎金20万,她于是提供了供货人马尔乔,抓获了马尔乔后,从他那(被毒打后,包含其妻需分摊的)得到15万,那罗莎一家还得凑齐5万,于是罗莎的三个儿女,各变其法,齐齐筹钱,当然会碰得一鼻子灰。女儿找姑妈借
《罗莎妈妈》起于夜的降临前,并在第二夜的到来后结束。在影片一开始,曼多萨用了两处预笔来提醒观众接下来可能目击到的马尼拉如地狱般的城市景象:一个是超市店员因为没有硬币了便不再找还罗莎零钱,而这经常发生;另一个是出租车司机不愿将车开进小巷,导致罗莎与小儿子拎着采购来的物品冒雨归家。至于如何揭示出这座地狱城市的可怕图景,则是通过警察的介入逐步完成的。
整个故事也许太多简单了,讲的是在一天两夜间罗莎夫妇因为贩毒被捕,后又通过三个孩子的凑款获释的过程。影片被不自然地分成两个部分
菲律賓總統「狂人」杜特爾特(Rodrigo Duterte)近年強烈打擊毒品問題,多次口出狂言要殺死在菲律賓所有的毒犯,更成立了行刑小隊,對毒犯處私刑,雖然有消息指私刑對付的更多是吸毒者、扒手、小奸小惡之徒甚至是不願工作的街頭遊民[1],但仍無減其國內支持度[2]。
曾獲康城影展最佳導演的菲律賓導演文杜沙(Brillante Mendoza)在新作《羅剎媽媽》(Ma’ Rosa)[3]中拍出了菲律賓最真實的社會問題,反擊西方輿論,支持總統杜特爾特的「毒戰」。電影在康城影展獲關注,女主角Jaclyn Jose更在爭議聲中爆冷獲頒最佳女主角。
電影講述羅剎一家經營雜貨店,但因收入有限,所以同時為毒品拆家分銷冰毒。一天,羅剎與丈夫被由黑警組成的行刑小隊突擊搜捕,小隊逼令羅剎供出毒品來源;她雖供出拆家,但小隊並不滿足,要求她籌集大筆賄款才放人,因此羅剎的子女用盡方法籌錢把父母救出。
毒品問題一直困擾菲律賓,聯合國2011年毒品報告指菲律賓的冰毒使用率為東亞地區最高。同時,菲律賓的貧窮問亦十分嚴重,在菲律賓打工的收入極微薄
布里兰特·曼多萨,这个擅长通过平凡人物刺穿社会,划开一个整体,拉开一个侧面,让你看到一个现实群像的菲律宾导演。
他的新作《罗莎妈妈》再次震撼了胖哥!
布里兰特·曼多萨先后以《情欲按摩院》、《强强》、《男孩看见血地狱》等多部影片闪耀各大电影节,被世界影坛所熟知。
他凭借《男孩看见血地狱》入围戛纳金棕榈奖,并获得了最佳导演奖桂冠。
这次,他的新作《罗莎妈妈》提名69届金棕榈奖,并把女主角贾克琳·乔斯捧为了戛纳影后。
《罗莎妈妈》的故事脉络非常简单,它的神奇之处是,在有限的空间和时间里营造出了一种触及社会各个方面的,无限扩展的外延能力。
影片发生在马尼拉的底层居民街道,警察局,女主角罗莎的小店铺,多为狭小、局促的空间;
整个故事的时间也缩短到一天两夜。
《罗莎妈妈》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不断缩小,不断舍去,不断以微小的切口进入庞大的社会。
为了营造各种“小”,影片采用了手持摄影,杂乱的人群,晃动额镜头,闷热潮湿的天气,罗莎的整个世界都处于风雨缥缈的不安中。
1.爸爸被抓后换上了警察的衣服,犯罪者亦是执法者,导演的小聪明,相当讽刺
2.两段很相似的长镜头跟拍,罗莎妈妈和警长分别从关押屋子出来的那段路,只是一个进了警局一个路过,两个人走的相似的路,结局却不同,意味深长的前后呼应;
3.结尾匆匆吃着串,眼中含泪,隐忍恰到好处,心酸顿时放大十倍;
4.看完才知道罗莎大妈居然是戛纳影后
《罗莎妈妈》值得一看的剧情片 猪血肠和鸡大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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