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是个好人,李安是电影界难得的一个好人。
在大人物里面区分好人坏人的方式非常简单:
像《驴得水》那样:”你们都是傻逼“,这样的就是坏人。
像鲁迅这样:“你们都是傻逼,但我爱你们."这样的就是好人。
所以片中的副班长kim就是个好人,他弄走页岩气老板之后又说了一句:其实他是好人,我是不是过分了?
对于成长中的少年来说,你成长过程中至关重要的一个角色不一定是你的父亲,但是一定是你的兄长,或者你视为兄长的那个人。这个人一定得是个好人!
所幸年轻的比利·威廉姆斯·林恩遇见了,他的班长蘑菇大哥。
我个人觉得中国人民从小到大对其最优意义的一课是小学二年级的《小马过河》,你要过“河”,你要克服困难或者困惑,只有你自己下水了你才知道。当然如果你是松鼠的话下水了也就淹死了。
whatever,李安这部片子和上部少年派一样,还是在讲成长的故事。如同我们在梦中想象的一样,我是美国英雄,我曾经有过英雄一样的举动,但是我仍然不知道我是谁?或者说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在于何处。
对于所有面临意义困惑的年轻人来说
看了好多篇影评,都未能表达出我心中所想,所以想写点什么,内含严重剧透,没看过电影的,请看完电影再来看这篇影评
这部电影,看得我很难受,这是一部诛心之作,拷问着每个人的价值观
影片的主角,比利林恩,生活中就是一个废物,这么说可能有点严重,林恩因为砸了别人家的豪车,为了免于起诉,选择入伍到伊拉克前线打仗,可以说,到前线的这帮军人,他们在社会中都是林恩类似的人,生活中的loser,包括林恩的一家,都是社会上的loser,即使他们的违法乱纪有着各种各样看似合理的理由,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他们本身是被社会边缘化的一群人,林恩的姐姐说过,我们家,也只有你混的像个人样了
一场普通的遭遇战,林恩为了营救班长,陷入到危险中,最后在战壕中通过近身搏斗将敌人杀死,一个普通的情景因为被拍摄到传播到网络上,引起广泛关注,林恩瞬间成为了美国英雄。归国安葬班长的空隙参加了德州橄榄球赛的中场表演
一个简单的剧情,我们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向林恩投来了崇拜的目光,但是他们实际上并不关心林恩的真实感受
在SFC上海影城看了3D/4K/120帧的顶配版本,简单聊聊观后感。<图片1>李安这次是把最尖端的电影技术嫁接在一个简单的故事上,选材合理,技术总体是加分的。其背后的用意是让你尽可能站在男主的立场,见证战争的荒谬,体会沟通之困难,咀嚼人被国裹挟的无奈。安叔说三项技术并不是1+1+1=3的简单叠加,他第一次目睹样片时感受到的化学反应,我亦深有同感。尤以其中两处大场面的戏最为突出。其一,在伊拉克的战场,120帧让我得以像玩第一视角射击游戏一样,完全沉浸在其中,没有画面抖动和卡顿带来的「旁观感」。在格外明亮的黄土地上,这支名为Bravo的突击队顶着枪林弹雨中疾步行进,冒着身边随时有队友倒下、自己也随时会被击毙的危险去歼敌,这一切都极度还原了最真实的战场——它不是被渲染或美化的史诗,不是尝鲜或圆梦的舞台,而是真真切切、拿命去赌明天的残酷绝境。毫不夸张地说,技术让我们在那十几分钟成为“林恩”,因此当他最后说出“This is not a story or some kind of spirit. This is our life. We are not heroes. We are just soldiers.”的时候
看完《比利·林恩的中场故事》是下午一点多,北五环的交通依旧堵得像便秘一样,天空被灰色雾霾遮得严严实实,但选择今天出门是机智的,天气预报说明天的雾霾更大。心情也跟交通跟天气一样,糟透了。
对于一个技术盲来说,跟我说4K、3D、120帧什么鬼的就是对牛弹琴,完全看不出与普通3D的区别,据说这是因为我国很多影院都没有相应播放设备,严重拖了李安蜀黍的后腿。
不过即使如此,也不妨碍比利·林恩那张稚嫩帅气的脸部特写清晰地展现在观众的面前,有一个镜头,他茫然地站在舞台上,双眼盯着台下的观众,其实,是盯着荧幕前的观众,而观众也热情地看他,热泪盈眶。这个镜头立即让我想起了韩剧《杀人回忆》里最后那个镜头,只不过前者让人心生怜悯,而后者让人不寒而栗。
这部电影如果换个更通俗的名字,大概可以叫做《比利·林恩眼睛里的故事》,整个影片至少有一半的故事,是通过比利·林恩去插叙的。通过他的眼睛,我们慢慢知道了他的故事,一个毁三观的故事。
你真的看懂李安的《比利·林恩的中场故事》了吗?
他是一个19岁的男孩
虽然60帧/120帧比24帧显著增大了影像的清晰度,但两者以相同的摄制方式完成:剪辑。镜头清晰度的增加使得观众要把更多的注意力投注于画面细节,这样也就导致了前者的剪辑以更加断裂的形态呈现。这不是剪辑发生了什么变化,而是分列于这个间隙两侧的镜头形成了落差。就好比原本观众在两个镜头间只要以惯常的步伐便可轻松跨过,而现在得以一种蹦跳的方式完成。
这便是《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产生观影不适的原因。尤其是李安仍然用传统的电影制作模式(也即依赖蒙太奇讲故事),更加放大了这种不适。如果李安能够提前发现帧数变化随身带来的这个陷阱,那么他很可以借某些方式(比如减少剪辑频率)掩盖这一缺陷。但事实是,为了突出高帧技术能够带来的观影革命,李安非但没有让剪辑的频率降低,反而增多了。
这其实也可以理解。因为要让观众更清晰地观察到画面的全部细节,全景与远景便失去了实际的效用,近景与特写应当尽可能地多一些。因而,我们看到在《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中从头至尾展示的脸部特写,再加之场景对话以直接又机械的正反打完成
“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克里斯汀·斯图尔特作品,我们离创造现实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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