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弄懂这个故事,不过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个新闻,有一个人有一天发现自己的二个上大学的孩子不是亲生的,于是乎这个男人崩溃了,整天找人述说自己悲惨的命运,他把老婆孩子全赶出去了家门,很快他又后悔了,希望孩子回来,而小孩呢在这种尴尬的境地下不愿回家,当时我还年轻,我同情着新闻里那个男人。某一天我突然发现了我处在家庭崩溃的路口,我发现我竟然窝囊的选择了当年那个男人的选择,只是她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只是孩子是否是我亲生的呢?我不敢去想象...............有时候生活比电影更讽刺。
这是一部现实的电影,尽管手法含蓄,但是内容却给人很真实的感觉,没有花哨的技巧,属于实力派。
题材用了“失忆”,但是角度新颖,而且没有废话。整部影片偏“静”,场景也不夸张华丽,但是后发力很强。
对于剧情,有人会好奇,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能不能重来?注重现实、不定性的这个女人,能不能回到温情中,重拾爱情,还是继续游走到下一个男人?
夫妇俩还能走到一起,但是过程是很痛苦的过程。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巴金的《寒夜》,不过这个片子是喜剧结局的,新女性和新男性在种种磨合后,重新难舍难分。女主人公出轨,也许是因为追寻生活的激情,最后那个伦巴式的再见,也许并不是真的这样跟那个舞蹈教练再见的,教练也不是真的那样摆了个pose,问她愿不愿意重新变成情人,而是一种象征,十分优雅和决绝,没有对话。
这部片子有点中国影片的风格,给人物以特写,不注重交代故事背景,缓缓进入角色,只需要一两个细节,观众可以在看的时候心领神会,并且做出猜测,他突出表现人物的表情,以及心理活动,拍成一个故事,一部小说
如果生活可以重来,你想做什么?
这个话题,想必以前常有提起,趁着国庆大假,自己宅在家里看了《重来》这部影片,让我重拾这个话题。这里我不评论这部电影里演员的演技和导演编剧的水平,只想写写自己观后的一点感受,如果人生中某几年可以重来的话,我愿意重来吗?我要重来的是哪几年呢?
穿越时空的隧道,回想过往的人生,相信每个人都有很多遗憾,后悔自己没把握人生中很多好机会,感叹自己如果能把握住一切的好机会该是多么幸运的事呀!但这次看了《重来》这部影片后,给我留下最深的思考是,主人公重新寻回了自已的爱情,找回了自己的妻子,但同时也要接受妻子出轨这个事实,以及去面对妻子在第三者和他自己间的选择。所以,人生真的要重来,不只是要选择自己想要的东西,更要有勇气去面对考验,智慧地处理面临的问题,这才是重来带给我们的价值,也是这部电影给我们的启示。
如果要让我重来几年,我要重来哪几年呢?当然青春年少是我最向往的年龄,浪漫年轻也是最幸福的时光,现在的我相对来说平静成熟也是心态较平和的岁月
在B站看的这个电影,此前并未认识电影的两个主角,因而纯粹的看电影剧情了,喜欢电影真实的质感,里面的人物和生活中的人都很像,穿着plor衫的中年男人,淡妆自然的中年女子,当然还是有所美化的,男人们没有啤酒肚和发福的脸,女人虽没有青春靓丽却也更显韵味。
电影抛开了生活的鸡毛蒜皮的影响因素,将视角仅仅聚焦于一个叫做丝竹的美丽女子身上的3段感情,她无疑是一个渴望且追求爱情的女子,不停地去开始爱,于是也不停地结束,开始和结束周而复始地重来。电影在剧情和画面,甚至是物品上都是重复的
那部电影的开头,安宁,疏淡,如微风拂过一帧静照的表面。摄影机隔着凉亭,沉默注视:碧波之上,一叶扁舟。三男坐于船中,一女立于船头。时间似乎凝固的世界里,女生出奇不意地,直直斜入水中。石破天惊。
故事,刚刚启幕。
敏感的女性,情感的不确定性,因人物失去记忆而产生的“重来”的可能性,及为挽回而付出的努力。故事足够平淡内敛,影像足够含蓄静美,人物足够微妙丰富。他们不喋喋不休,他们明了语言的局限性。眼神,手势,身姿,处处都是情绪,如风动竹影,看得人、听得人,隐隐作痛。
一场车祸,揭晓一对怨偶,令人想起张婉婷电影《玻璃之城》(1998)。男主人公轻拥一件衣衫,尽管已无爱人温度……在李安电影《断背山》(2005)中,也曾出现此情此景。因失忆而迷惘的女生,看见墙上自己的影像,在有情人的摄像机面前,轻舒舞步,笑意嫣然……这,莫不是迈克尔·鲍威尔的《偷窥狂》(1960)? 只是,这不是惊悚结局,这是自我发觉的一刻,如梦初醒。
尽管后续如何,仍如盘山公路,未可预测——也许才是生活本来的模样。
久闻《安阳婴儿》的大名,一直没机会看到。忽然之间,拍底层边缘人群的王超拍了一部《重来》,花絮导演访谈里说,想拍中国现在的中产阶级,他们一样承受着当下社会的巨大裂变。
到目前为止,独立电影九成以上的作品以及九成以上的优秀作品,都关乎底层与边缘。于是有人说,题材单一,是个问题。更有议论说,独立电影“只拍”底层与边缘,是投机,投外国人的机。这说法未免恶毒。
还有人说,面对中国庞大的悲惨的被压制的弱势群体,再去做别的题材创作是没有意义的。这句话何其耳熟,中国话剧百年的时候,《三联生活周刊》采访张瑞芳,问她如何看待当年除“左派”文艺之外的其他类型,张瑞芳坚决而不屑地说:“日本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还能去做什么!”
这观点我不能认同,我坚持百花齐放,无论到了什么关头。前提是每朵花都忠于自己,不受任何流派、帮派、势力的诱惑。
王超想拍中产阶级——拍中产阶级的什么呢?这帮中产工作稳定,生活安适,有房有车,一般不主动参与严酷现实,除非严酷现实找上门来。So,中产的那点事儿,能上镜的,也就是爱情那点事儿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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