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耸的鼻梁 深邃的眼睛 高大的身躯。
有一腔抱负,却满日蹉跎。
爱而不得 抱怨一切 沉溺于麻痹自己
但眼中的光芒却仍旧时隐时现
你说的是万尼亚舅舅吗?
不,我是在说我们。
在百老汇影院看了疫情期间在空无一人的剧院录制的复排版话剧《万尼亚舅舅》,端庄清晰的英式英语实则很难讲出混沌喑哑、苦大仇深的俄语味道,但它的故事和情绪都属于最典型浓重的、最历史深处的俄国人,命里带苦、使命必达。
十九世纪精神荒芜又头脑昏庸、终身忙碌又百无聊赖的农夫们,在度过了漫长的梦游和瞌睡后,如果被锤打至最无望的时刻,也会迸发出哲人的力量。他们看上去是拖沓的、话痨的,本质却是内省的、挣扎的,最没有文化的人,也不可能放弃思考而活着。
镜头给予表演以电影化的调度
早就听闻俄国文学,除了丧还是丧,但在看这部剧之前我还是低估它们对现实世界一针见血的能力,甚至在百年之后的今天也毫不过时。
契诃夫名作《万尼亚舅舅》讲的是精神信仰的幻灭,从另一个角度看蕴含着重建的希望:万尼亚舅舅和他的外甥女索尼娅常年住在乡下庄园,只有医生阿斯特罗夫偶尔来访。万尼亚舅舅日复一日庄园劳作、翻译著述和誊写稿子,都是为了索尼娅的父亲、他的姐夫谢列勃里雅科夫教授。对教授的崇拜,支撑了万尼亚舅舅半生辛苦的价值,然而教授带着新婚的年轻妻子回到庄园时
万尼亚舅舅:深入人心的剧情片 精神信仰的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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