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望不可即的激越情感
——观《西伯利亚理发师〉有感
新近我取了个名字,来表达我对一部电影的喜爱。这个名字普通到选来做网名让人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我自己也总是在登陆的时候忘记了选用他。不过因为这部电影,我坚持要用下去,以至于玩笑地请拖鞋帮我做一个热情、激越而且广阔的头像来配他,让我对这个普通的名字更具认同感。拖鞋拒绝了,他讲你列的这些形容词都不是你所具有的特质。所以,在我无数次想要为这部电影写点什么、此刻终于成行的时候,把这篇电影观后感的名字定为:我可望不可即的激越情感——观《西伯利亚理发师〉有感
电影讲迟暮的沙皇时代,新兴的美国人用他们的无所畏惧和勇往直前来骗取广阔西伯利亚财富的时候,堕落的美国女人遭遇了古典、激越的俄罗斯小伙子,在古典与现代、文明与野蛮的冲撞之间演绎史诗般短暂爱情的故事。
很长的片子,要么是让你快乐,要么是让你难过,从头到尾,最高的评价应该是绝对有趣的一部片子,没有片刻的清汤寡水。过程中你可以享受俊美的年轻军官,美妙的风尘女郎
当托尔斯泰遇到安娜-卡列尼娜,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当一部电影的男主角与《战争与和平》中的角色重名,当一部电影的男主角与《战争与和平》的作者同姓,那么这部电影讲了一个怎样的故事,相信许多观众已经有所预料。正如安德烈的朋友起哄时喊的那样:“在火车包厢里,托尔斯泰遇到了安娜-卡列尼娜。”
被本片短暂而永恒的爱情故事这一介绍吸引,至于西伯利亚这个地理名词,记忆中那是十二月党人流放的地方。本片是爱情故事吗?或许是,因为我只看到荷尔蒙的过分分泌。弱冠之年的安德烈太纯净,也太冲动,那总是45度斜仰的头,舞台化的过分。尽管那段表白很美,但这样一个容易 冲动的人是很难给爱人带来幸福的,更何况,连一次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对方。
冲着爱情故事去的,却被其他原素打动,家人、朋友、同学、师长,如此多深爱他的人却被他深深伤害。拿着眼镜在人群中寻找儿子的母亲、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却依然敬礼告别的师长、站台上用歌声告别最后哭成一团的同窗,在我看来,这是本片最感人的场景,比十年后的擦肩而过更动人。
十年的流放
《西伯利亚理发匠》电影剧本
文/〔俄罗斯〕鲁·伊布拉吉姆别科夫、尼·米哈尔科夫
译/胡榕
1905年夏天。美利坚合众国的一所军官学校。
一排军校的学生进行四人一组的击剑练习之后戴着面罩向操场旁的食堂走去。
一名军邮吹着口哨从坐在长桌旁的那排学生的身旁走过。
军曹:有没有二排的邮件?
军邮:只有一封信。
他取出一封厚厚的信递给军曹。
军曹往信封扫了一眼便笑了。
军曹:已经有人给你们写信了,这些早产儿!……
他把盖有火漆印的信放在光滑的桌面上。那封信在盘子间滑行,又被盐瓶挡住
她笑了,发自内心。她说:“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一生中还能够有一个人这样的爱我”。她说的一定是真的。空前空旷的西伯利亚平原埋葬七年的思念,二十年后仍旧无法忘怀。最后,莫扎特是最伟大的音乐家,寄托的全是她的思念。如果在另一个时间相遇,结局不一样的话,那该是多美好的事情。
俄罗斯人情感的热烈是培育情感迸发爱意的天然温床。融化冰雪,贴近内心。
西伯利亚有多冷,你能想象么?
史诗一样的电影,导演想要表达的太多,
史诗一样的电影,观众期待挑剔的也太多……
同样,史诗一样的电影,我想要动笔记录时,主线太多、思绪太多,反而搁浅了太久。
先说说安德烈的儿子吧,那个帅气、坚定、不被父亲知道的,西伯利亚以外的儿子,他从影片的开头就因为坚持“莫扎特是个伟大的音乐家”而带上防毒面具,直到影片结束,教官终于屈服,才摘下了面具,露出灿烂的笑容。他像父亲一样纯粹、执着。
故事就穿插在这段与教官坚持的斗争中,穿插在母亲珍的回忆里。
珍从来就不是一个纯粹的女人,她是带着使命来的,不管她的使命是牵制于名还是利,她注定不能全心全意地去爱一个像安德烈一样纯粹的大男孩。她的美貌和智慧只适用于交际花,周旋于名利场,当然也注定她拥有强大的内心,能够对过去泰然处之。
如果我是安德烈,我也会爱你,珍。
可是,我们的爱是那么的不同,我的爱太清澈太深刻,我知道你也爱我,而你的太复杂太隐晦,我不懂,所以我去打了校长。
你的爱轰轰烈烈又怎样
感情太深
呛得我说不出话
“你是他的谁?”
谁也不是...
“你为什么要这样”
无声的眼神在颤栗...
我爱你
时过境迁
你就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奔跑
留在了 看不见的眼底
“西伯利亚的理发师”The Barber of Siber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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