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抓狂美術館(The Square,2017)是一種看了不那麼舒服或痛快的電影,讓你笑得有點苦,用反應的節拍托住緊張懸念,不斷的打擾你流暢的思考與預測,讓你彆扭,這也是電影故事的高明之處。
2、男主角性格的維度特別的多,其實,真正中產階級的維度就是如此衝突,至於分裂(Split,2016)這樣的電影,並沒有豐富的人物維度,確實,精神上分裂成24種樣貌,可是,說穿了也只是24個單一的角色由一個人飾演。仔細從一個場景來說:便利店裡的流浪女乞求一點施捨,男主角先說自己沒有錢,經不了再三請求後
肯定有很多人从不同角度去看、评说这个故事,主人公作为整个电影的主线,想要诉说的东西太多,我们如今面对的果,是我们之前埋下的因。四十多岁,如履薄冰,你不能什么都想要,丢了的东西要及时止损,你还要负起责任,别人的建议靠谱才能去听,不要以为自己是弄潮儿。能力和外型都在线的男主,善良是有的,不然不会在街上驻足去救被追的女孩,不会给711流浪汉买汉堡,可善良是有代价的,正常人默默承受或者想办法去解决,但要选择最稳妥的方式,显然大哥并没有选择靠谱,如果没有靠谱的方式,还不如不做
1.导演通过有趣的讲述方法完成观众从旁观者视角到情感体验的转换。在女记者找到男主角对峙的展览管里,后面的艺术装置一直在动在剧烈作响,还有很多类似清洁工扫走了艺术品沙堆,太有意思了。
2.我们应该少说话甚至闭嘴,注意当下的体验和动作的发生。我认为这是应该坚持的。
3.不能忽略“文明”的力量,它过于强大了,强大到人们在心底里不认为自己有错,男主角向小男孩发出道歉视频的时候还在给自己借口,像个初中生。在记者提问环节我认为应当建立一个“方形”,这些“正义”的记者们瘫坐在高处
高剧透率,慎点。
无图
在正式开始回忆情节之前,我不得不说一句:整个影片的记忆点很多,导演在各处使用了明嘲暗讽,好戏不停在上演,故事结构很紧凑,不时戳一下观众的笑点。
影片的一开头就是男主在接受美国女记者采访的时候,用“人话”对记者解释晦涩难懂的展览介绍,记者一脸懵逼的表情形同我们听到现代艺术的时候的表情,却好过我们不懂装懂的虚伪,好戏的帷幕就这样在懵逼中“唰”的一声撕开。
第一条故事线,是关于男主的手机丢失案。在去办公室的路上时,男主作为在匆匆走过的白领人群中的一员
此次,单从艺术这一方面来谈谈。
影片开篇就抛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也是《什么是艺术》里提到的问题,那就是到底什么才是艺术,这一直都是人们争论不休的话题。后现代艺术之父——杜尚,其名作《泉》——一个写上签名的小便池,引起了艺术界的高度关注和争论,影片也借此说出了这一理念,任何物品都可以成为艺术品,其关键是它在什么地方展示。当一件普通的,随处可见的物品身处艺术馆里,它自然就成为了艺术品,所以也提出了人人都是艺术家这一概念。艺术品也不再是传统架上绘画的形式,而转向一种理念的
主策展人結束講話,廚師長剛走上階梯開始介紹當日菜單,台下的知識分子和中產精英們便紛紛離席,於是他忍無可忍,大吼一聲。(現實中的精英名流即使不耐煩,也會維繫姿態老老實實舉著酒杯站著聽完吧。)開頭女記者丟出的一長串連主角都聽不懂的「當代藝術用語」,文人雅士義正言辭談論著社會責任與平等關懷,走出美術館卻與伸手求援的募款志工擦肩而過,即使這些荒誕、偽善與冷漠真實存在著,觀看過程中這些令人捧腹的諷刺細想起就變得極為刻意。
到再後來清潔工居然意外清掃走了藝術品,影片提出疑問「擺放進美術館的東西就成為了藝術品嗎?」不談ready-made,幾年前也有過參觀者把自己的眼鏡放在展覽角落聲稱那是藝術品的事件,我逛美術館的時候也有過錯把館內設施當做展覽的一部分甚至煞有介事地給它拍照的經歷。「藝術是否可以被定義?」或者再進一步的「何為藝術」這類問題雖老生常談,卻始終沒有一個令人信服的答案。
昨天在《Art in Context: Rethinking the New World》里的一章中讀到紐約大都會博物館最初建立時的故事
经典的喜剧片 对虚伪艺术的辛辣讽刺——关于《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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