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一生,也痛苦一生。
作者:晨夕
疫情期间,土耳其的一面墙上,画着一位女性的巨幅肖像。
这位画中的女性,似乎正在用她的坚定,鼓舞着饱受疫情困扰的人们。
她就是和毕加索、达利、凡·高并肩的墨西哥国宝级画家——弗里达·卡罗(Frida Kahlo)。
▲ 弗里达·卡罗(1907年7月6日—1954年7月13日)
和那些喜欢阳光明媚的画家不同,弗里达的画作透着一股嗜血的气息,直击人的内心,看一眼就让人深受震撼。
就如她的脸,深邃的双眸、高挺的鼻梁、浓密的“一字眉”,既有女性的柔和,也有男性的刚毅。
不,我並不明白,不明白,這一天沈悶的雨水裹著的你那著名的一字連眉和清澈的雙眼,那迷失在38.4攝氏度低熱中沈浮的意識,我不知道,那些意味,那些讖語,那些夢境般的現實,何以讓我感到疼痛,何以讓我被一陣狂亂的快慰所侵襲,何以最終讓我愛上死亡那震懾人心的黑色力量?
你,一個女性,在疼痛背後的無奈中,你的獨立破土而出。雖然連脊柱都不再完整,但是你的生命卻始終是站立著的。帶著破碎的軀體和感情,你還是盡享生命中的一切。你在畫布上塗抹著自己的花容,滿滿鑲嵌著釘子的身體,你腦海裏的骷髏,還有你深愛的那個只會傷害你的男人。痛苦成就了你的藝術,那些顔料,便是你斑斑的血迹吧。你笑著,那樣嫵媚,你的胸膛被藝術沈甸甸地填充。爵士樂、美酒、巴黎、明信片,甚至還有同性之愛,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能代替他,除了油彩。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爲什麽藝術總會發生在苦難當中?爲什麽藝術總會與疼痛並稱爲姊妹?我想到梵高,又一次地想到他,爲什麽你們的痛苦都寫在畫上,等待後人駐足觀看並且唏噓不已?還有培根
甘露
——《弗里达》观影记
BY 饭小鳗
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并非在于你看得多了就能学得来,因此你羡慕别人没有用,或许到了别人的份上,以你的平平资质,依旧怨天尤人。达不到就是达不到,顿足扼腕也没有用。于是因爱生恨。妒忌大多是这样来的。
写下以上这句话的时候,我刚刚擦干眼泪,咬牙切齿地在爱恨一个早已逝去的墨西哥女画家。嗯,如果你稍微爱点艺术,稍微读点书,稍微看点电影,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想我还是对的。
从最后一篇如同嚼蜡的个人影评交稿开始,如同进入了一个休眠期一样,我开始混沌而刻意地只看不写。我企图重生,如蜕皮化蝶一般让自己不再停留于表面。
这样的过程不知酝酿了多久,隐隐地从远处传来一声惊雷:也许我让你平庸了。——平庸?!好可怕的词。那么谁能告诉我,这世间谁是天才谁又是庸才?
我不知道休眠和惊蛰究竟有什么区别,是因为一个太冷而另外一个太热吗?我也一直试图拽出自己的灵魂来对话,是否我真的下坠了。或许我该问问真理女神,爱情是否真的能让一个正常女人变成一个蠢钝女人?又或者
【弗里达】阿尔弗雷德·莫里纳主演,FRIDA KAH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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