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太多,故而只好影评。)
里面的角色定位感觉很熟悉,一个物质性的家庭,解放,一个朋友,一段经历解放了父亲的阴影。一个崭新的地方,释放。一位指引者女性,神秘的引力,却又不归属,却又泛滥,分道扬镳也是个合理的结局。明明我不了解这样的叙事结构,我却对其很熟悉。这样的历程合乎情理到一种老套的地步,不过,这样也正好承载。他与另一位新诗人相谈甚欢,最后又背叛了他,为何呢?似乎这是对一个艺术家的老套桥段进行演绎,我无意批驳,只是出于好奇。或许我们需要了解这样一个事实
南美的魔幻现实主义文学大名鼎鼎,我孤陋寡闻,之前不知道竟还能拍成电影,比如《诗无尽头》(智利/2016/亚历桑德罗·杜佐洛夫斯基/传记电影),而且还是自传作品。
巴赞曾一再强调,相较于电影的风格来说,电影的题材才是第一位的。《诗》给了我完全的耳目一新的感觉,她描绘了亚历桑德罗年轻时和他的艺术家朋友们的“疯狂”生活;她用一种肉眼可见的简陋方式来完成布景,表现出一种“无需制造”的艺术风格。
——“我把魔鬼出卖给了灵魂”,就是这样无理而深刻。
而且这是一部关于诗人的自传
今晚看了电影《诗无尽头》,这是一部综合了舞台剧和行为表演艺术为一体的电影,看到结尾的时候,破防了。
电影讲述了男主角诗人亚历桑德罗探索自我的过程中的各种奇遇,他遇见的艺术家有舞蹈家、雕塑家、画家、马戏团的小丑、诗人等等,这些人途径他的生命,成了他生命里的诗,也成就了他,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爱的女诗人唤醒了他的自我意识。
最后他要去巴黎,他站在驶向未来的船上回望他的过去,对岸出现了那些曾经出现在他生命里的重要的人做成的纸片人,他与这些人告别,这也意味着他同过去的自己告别
“从托科皮亚到圣地亚哥,眼泪成河蜿蜒两千余里。”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佐杜的作品,也是我第一次狠狠被纯粹的文艺给打倒了。
一些感动夹杂在一些片面的延展性文艺,比如说洛尔迦的诗,比如说其中的一些女权画面,比如说恋爱与俄狄浦斯。色彩是色彩,艺术是艺术,晦涩是一方面,但是晦涩的背后恰好是意象和色彩的充分延展,可以供一些思绪反复下雪,反复沉默。
最终场的大招是佐杜的隔时空碰面,有一些关于生命的思考,生命是一片海,一片原野,一阵风,生命是原谅。原谅反叛和顺从,原谅年轻和衰老
我以为我接受不来这种“艺术”电影,毕竟我的认知里,是接受不了“不事生产”的酒精死亡与性事狂欢的。
但出乎意料的,这个影片的拍摄手法让人惊喜。充满了暗喻与意象。这对极了我的奇怪胃口。
诗人与朋友笔直地穿过镇子时,他们说“为了形成我们的意识。”
或许“穿过镇子”只是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表意手法,象征一些他们年轻时做过的看起来很蠢的实验。但那句“为了形成我们的意识”却让我喜欢。
我们都是在混沌中实践着,行成我们的意识。
诗人念的第一首诗是绿色,他的母亲大约是全片唯一的绿色
如果诗已不在,那么诗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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