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版载于《电影》杂志与“电影杂志 MOVIE”公众号→[《杨贵媚,串起台湾电影几十载》]。导演采访→[《专访叶谦:千金我也不换这尚好的光阴》])
杨贵媚格外亲和。
这位串得起几十载华语电影史的影后走到跟前,气场叠加过来,却连空气的密度与流向都未曾改变。尊敬还在,但尊敬被卸掉了刻意的距离,期盼还在,但期盼被挪掉了忐忑的波动。
就像是电影内外的光景,见面前后的历史,被轻巧地接上了,打通了。而你还来不及细品这种良善与平宁,对话已经开始了。
真是幸运,能在这样料峭的冬季
确实片如其标签:女性、老年、农村、方言,因为除了女主角是一位说方言的生活在农村的老年女性之外,这几个元素之间没有任何别的关联。
闽南语的陌生化同民俗、神灵信仰一起,构成了极前现代的农村,与先进的台湾省蔬菜大棚和站在海边的海军昭示出一种有意味的对比。(不过这不是完全的重点)
老人望向海市蜃楼般的城市群之时,呈现的并非“被遗忘”的怅然,而是召唤出一种关于现代性的乡愁——显然这一角色完全不是一个中国农民,而像是从城市带着浓浓的女性主义气质的情感苦闷
《蕃薯浇米》——一碗平凡但足够好的地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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