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默默伸出的手,指尖触碰着透明的玻璃,想要抓住什么,想要指向哪里,又想要摧毁什么……蜷缩在空鱼缸里是少年,透过玻璃只看到一片漆黑的世界,活着,是怎样。
“上吊之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骑着高速赛车,在马路边缘与相对而驰的大型汽车擦身而过,飞一样的速度,疲劳而兴奋的喘息。17岁的青春,也许每个少年的内心都正游离于世界的边缘,最美好的,最残酷的,最光明的,最黑暗的17岁,同样也是最单纯的17岁。
为了保护,而选择毁灭。想象力决定一切。都设计好了呢!伟大的自己,应该去拯救世界的自己,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自己,紧张也好,恐惧也好,总算是做了呢!一切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17岁少年眼下,自己就像神明一样,处理的天衣无缝。可当他发现一切压根儿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儿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崩溃了。忽然发现,自己从来不是那个英雄,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事儿,实际上却太愚蠢了。可是,已无法回头。
就要结束了呢,这样空虚的,孤独的,可怕的,无意义的人生。此时,却豁然开朗,周围的一切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温柔的母亲
这边完全不是专业的影评,短评字数不够容下想说的,于是来这里写写而已。
以下只是偏执的,单方面的,无稽的感受。
私心其实并不想给那么多颗星星的ww,这是个独体性的故事,不太适合太多共鸣。
如果在几年前,甚至一年前,自己就可以抱着屏幕哭上半个小时。蜷缩在玻璃箱中的二宫先生,像个无声却充满隐喻的手势。
曾经以为青春是激烈破碎,是所有人都扼腕的结局。它之所以为青春,与少年之所以为少年,大概因为体内存在着的propensity,动荡与脆弱,都与外界行进得滴水不漏成熟稳重的世界比,显得幼稚而决绝。
人性本来就是携带着罪恶的,然而“携带者”与“感染者”终究有语义上的不同,自我驱动下进行杀戮的少年人与中年人并无区别,他们都是人,年龄与阅历在此不会为人性的本能进行辩护。
只是成为了“感染者”的成熟人将电影变成一部法制教育道德片,而高中生二宫先生在此,便是一部残酷物语。
谋杀筹备到一半的时候应该已经明了了,所谓的继父根本不具备广泛意义上应该被谋杀的条件,他并未对秀一的妹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出兽行
就算是背负着两条人命的男主角,也是一个"神一样的好孩子"。他是一个彻头彻尾善良的人,任谁的灵魂在这样的善良下都会自惭形秽。
17岁的少年,绘画的天赋,交好的好友,光明通畅的未来。他的所有阴影都来自于他的继父,然而对继父的恨并不是由于他对自己的恶待,而是由于继父对母亲个妹妹的威胁。在他的年纪,已经拥有了相当的计谋,可是他最后被警察发现并不是他计谋的失败,因为他的计谋里根本没算计他自己。就算到了最后自杀,也不是为了抗拒服刑,而是怕自己成为罪犯对妹妹妈妈的生活有影响
秀一喜欢躺在鱼缸里。
鱼缸对于缺乏安全感的秀一而言是避风港吗?
透明而又坚固的鱼缸,秀一不是那游动的鱼,他只能蜷缩在里头,然后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杀人也是需要想象力的,所以秀一偶然通过节目设计出来了不符合17岁少年的谋杀。杀死——打破家庭和谐的曾根。
如果仓皇跑回学校的秀一还有少年杀人后的紧张,那么杀石冈就显得心狠手辣了。说了一个谎话就要通过无数个谎话来圆谎,杀了一个人就要杀了所有知道真相的人?不想谎言被拆穿,不想杀人被发现,心灵会被麻痹。
秀一真的只有杀了曾根吗?
他只要忍耐,母亲最终可以用法律驱赶曾根这个入侵者,收养遥香。但是年轻气盛,心疼母亲与妹妹的他一时都无法忍受了,所以 采取了最极端的方式。石冈是必须死的吗?秀一想要隐藏秘密的活着,他是无法用金钱堵住石冈的嘴。爱他的朋友如大门,他们隐隐感觉真相然后撒谎掩饰,不是真正朋友的石冈会贪得无厌的抓着把柄威胁秀一。
第一个错误发生后,第二个的修补错误就显得那么的自然了。
秀一最终死亡了,可是死亡不会让母亲和遥香幸福
谁能握住那只伸向空气的手。
喜欢公路赛,喜欢妈妈做的菜,喜欢和遥香斗嘴,喜欢大门的笑话,喜欢幻想纪子的裸体素描,喜欢说梦话的狗,喜欢刷坏的牙刷刷毛,喜欢永远不变红的绿灯。
希望有人能保护你,你不必无助绝望走上绝路;希望有人能同你讲话,你不必用录音带自言自语;希望你总是故事开头那样有心事但开朗的少年。
祝你好。
我的少年秀一,一扇痛苦的门里传来了痛苦。
我的少年秀一,骤然间,冷汗鳞起,僵直……痉挛……进进……退退……赤青的脚如履针毡,进进……退退……吃掉太阳,失去尖叫。
我的少年秀一,轰然灌顶的惊恐摧毁天真的意志,快,快,快逃回湿热的母胎,那里永远安宁。
我的少年秀一,似一只学不会跳舞的小鹿,跌在墙上,跌在地板,跌在玻璃鱼缸。
我的少年秀一,烫手的刀,牙齿冰冷,你不敢,你不敢……一个母亲的地狱受难图,十七岁……何颜以面。
我的少年秀一,你鲜红的双手永远纯洁。
我的少年秀一
“青之炎”大制作!我爱的少年——二宫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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