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血是萨米人的民族仪式。女主帮妹妹割下一小块驯鹿的耳朵,宣布这头驯鹿属于妹妹
第二次血象征着萨米人受到的伤害,女主因为是拉普人被几个瑞典男孩在耳朵上割十字,就像中国古代的墨刑。
第三次血是女主与少数族裔身份的割席,用杀死驯鹿的一身血来表明自己要融入主流社会的决心,逼母亲交出父亲的银腰带——卖了钱就可以交上瑞典学校的学费了。
(文/杨时旸)
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在努力逃离于原始身份——原生家庭、故乡或者原初的特定文化的桎梏。人们奔赴远方,坚定地拒绝回头,这种逃离有时成就自己,同时也伤害自己,这其中的撕裂感只能默默消化。就如同这部《萨米之血》中的艾拉-玛雅,突然之间就发现了另一种文化,另一种文明,另一种生活方式或者说另一种可能性与未来。她飞蛾扑火般地奔赴,哪怕不惜焚毁自己的一起过往。
其实,《萨米之血》讲述的是一个很冷门的故事,但它却反射出了一种普遍性的焦虑。北欧地区居住着一群被称为萨米人的原住民
北欧原来也有所谓原住民的,我傻了吧唧以为那些高高的麦色头发的北欧帅哥都是北欧特产呢,咳咳~~~原来就算在高福利就那么几颗人的北欧也要歧视原住民,真是奇怪的人性。这是一个北欧原住,某游牧少数民族女孩的成长史。稀有却被歧视也是可怕的,我们想着的是如何特立独行,她想的是如何融入多数,我们想的是去感受大自然,她想的是逃离那个以天为瓦,以山为床的家。电影整体风格一如北欧片一贯的冷冽,少女的表演外冷内热,可以感受到她倔强表情下喷着火质疑人生的内心。
《萨米之血》原来这才是北欧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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