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压抑多年的虔诚的双重人格的女教徒婚后对操她的丈夫说“3Q”。
当女人喜欢男人时,她喜欢的是两个,一个是男人,一个是男人的小弟弟。
丈夫瘫痪,不行,叫她去跟其他男人做,把感觉告诉他,他需要这种“爱”才能活下去。
没有笔记本电脑,不然让他看av就够了,或者听《少妇白洁》之类的——不要说我淫荡。
其实也是对她好,不让她孤独,而且使她扩大交际——当然伦理上是通不过。把此事放在精神疾病患者身上,人们比较容易接受。
“我虽然笨,可我会心灵交流”。
跟《黑暗中的舞者》一样伟大的女性。她深深爱着他,愿意听他的话。公交车上给陌生老头撸管,她自己也觉得恶心。但她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救他,并且一一“应验”,而周围人包括医生护士家人都说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他们不能理解,伦理上不喜欢这样。
“爱现实的人才是爱主”
教堂不准女人讲话,大家比她都残酷。
小孩子骂她婊子,扔她石头,母亲关门不让进。后来她又去那个变态船员那,被剪刀弄得失血而亡。
每一章开头的画面很像油画,摇滚歌曲时间也长,给观众歇息和思考的时间。
在一个爱尔兰小镇里,人人笃信天主教,民风十分保守,当地有个传统就是不能与外来人结婚。一名略带神经质的年轻女孩贝丝,曾因为哥哥的去世不能控制情绪,而被母亲送进精神病院疗养。贝丝狂热地爱上了一名在油田工作的外地人,亚德,亚德也很爱她。贝丝不顾亲人及小镇上人们的反对,义无反顾地嫁给了外地人亚德,即使教堂不会为他们的婚礼鸣响祝福的钟声。婚礼上,贝丝得到了自从哥哥去世后一直与她相依为命的嫂子的真诚祝福。
新婚燕尔,亚德开启了贝丝的情欲世界,让她从一个对男人一无所知的懵懂女孩变成了一个被甜蜜重重包裹起来的幸福女人。但幸福总是短暂的,度过一段翻云覆雨的蜜月期后,亚德不得不回到工作的油船上继续工作。贝丝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苦苦煎熬,每日祈求亚德能早日回来。上帝似乎听到了贝丝的祈求,然而当亚德真的如她所愿回到她身边时,她却发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追悔莫及。
亚德在工作岗位发生意外,被送回了小镇。经医院极力抢救,亚德终于保住了性命,但却变成了全身瘫痪的废人,且病情每况愈下
即使结尾的超现实过于急迫地表明虔诚于宗教信仰的基本立场,从而消解文本多义性,但剧情的信息量和文本厚度还是远超出预期的。如果把所有值得说的观影感受记录下来会过于困难,除非二刷。为了更高效率拓宽观影广度还是糊弄一下吧,说两个点:
自主性。闺蜜批评女主缺乏自主性,可恰恰是这番话引出“信念”章节中女主对自我选择的自主性,倒回去想闺蜜意图灌输的“自主性”观念也只是建立在她自己或大众的认知之上,而对这一点的忽视恰恰导致女主依靠自己独特的认知“曲解”主流价值观
“我想进一步发出誓言,我将作为一个导演而克制住个人趣味!我不再是一名艺术家.我立誓不把拍电影当做去创作一部"作品"(work),因为我认为瞬间的比整体性更重要.我的最高追求是力求把真实从我的人物和场景中迸发出来.我立誓尽一切之能事,并不惜放弃任何品味和美学考虑来达到这一点.我仅以此作为我的纯洁的誓言”
以上来自道格玛95导演宣言。
作为道格玛的代表,拉斯冯里尔的良心三部曲我看的顺序有点颠倒,依次是《黑暗中的舞者》《破浪》《白痴》,除了《白》其它都久久让我的心不能平静,当然《白》带来的不是恐惧和无奈的哀叹,更多的是愤怒。三部曲分别讲述了三个故事,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既是《黑暗》中的母亲,又是《破浪》中的妻子,也是《白痴》假疯真痴的被家庭遗弃的主妇。
这个可怜的女人,善良而脆弱,敏感而神经质,柔弱而锋利,决绝而勇敢,悲哀的是在三个故事中都被男人所出卖。拉斯冯里尔本身作为一名男性导演用其独到的眼光撕开了一个又一个现实生活中被掩盖的伤口。这些伤口存在于宗教与生命、爱情与性,家庭与伦理道德之间
有些书和电影是这样的,必须看到最后。
又冷又硬,那样的画面让我想起呼啸山庄,巧的是最后让也像呼啸山庄的男主人公一样去吻死去的爱人。
姑娘们看了这片子会怎么说呢,她们会满怀怜悯地说贝丝是个傻子,疯子,以及为爱奋不顾身的女人。你甚至还会感到强烈的排斥——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你还会说贝丝爱错了,她的爱人是个混蛋。最后你想:反正我不会这样,这样对自己是没有好处的。或者你想:我也差点就是这样。
总之我们都不会这样——疯狂,恐惧失去爱情以至于忽略伤害和死亡。我们在现实里找安稳,在幻想里找刺激,我们甚至不需要信仰,而贝丝信仰着她的上帝,只是她的上帝和卫道士们不大一样,她的宗教是爱,她的上帝是自己。
我甚至不觉得让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只有他为贝丝争辩:她只需要过正常的生活。他眼里的贝丝只是个爱人,而不是人们偷偷打量窃窃私语的精神病患者。贝丝爱的不正是这样一个坦诚相见的人吗?可他却因为爱得自私导致贝丝惨死,令人稍感安慰的是他没有任由别人肆意处置爱人的遗体,而是在海上给了她一个简单而深情地葬礼。
昨天看徐浩峰老师出的新书,他说电影归根结底是要告诉人要如何活下去。可是看完破浪一直都喘息在女主角的情绪当中,压抑而残喘。
影片当中的人性已经被宗教固执的扭曲了嘴脸,他们只是戴着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具,以宗教之名做着利己的事。他们看到的只是世俗的肤浅和庸俗,他们看不到人的内心最美丽的幻想和爱情。
人性在拉斯 冯 提尔的镜头当中呈现出的复杂是赤裸而苍白的。在质疑宗教的同时,他也在同情这个世界上最纯洁最真挚的爱情。可是当最后的钟声响起,那是女主角自己在为自己鸣铃,而这也是唯一她可以做的事。
《破浪》1996年,關於愛關於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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