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叫玫瑰,美丽而高贵,妹妹叫淑惠,俗气而实惠,反之也是如此,总有一对姐妹档有着性格模糊的背影,心灵背道而驰的戏剧对立。她们或者同生共长,或者萍水相逢,人生的街道在电影里铺就了各种灵巧机敏的小意外,小无常。一场大雨可以造就一段感情的相遇,一次车祸也能弥补绝望的擦身而过。就算是红玫瑰与白玫瑰,一生都不必见面,却可以通过同一个男人,变态地世间轮回。
玫瑰住的是卡尔登公寓长青藤覆盖的幽暗内心,夜生活的气息,长久没有翻晒的织缎旗袍。她点了一根烟,坐在午后两点的圆角沙发上,赤裸着冰凉的双脚。这是她一个人的早晨,尽管有些晚到了,还是有些瞌睡与困倦。她在大世界夜巴黎登台演出,蔷薇蔷薇处处开,玫瑰玫瑰我爱你,却未必肯做一名秃头中年男子的金丝雀。生活低下,也不能阻挡一颗高傲向上的心。
淑惠是平民弄堂一缕低语的晚风,她熟悉这里的曲折与俚俗,这一家的无线电播放的是时代名伶,那一家刚刚打完了八圈卫生麻将。热油锅里煎着一块隔夜的肉排,放了学的毛头孩子相互追逐嘻闹。她在阳台收拾晾晒的衣物
估计王家卫也看过这部电影,不然为什么要拍花样年华呢,为什么都要选在上海呢?看来,上海的女人穿旗袍就是不一般。
那个时候的旗袍,老少皆宜,她是一种老百姓都在穿的衣服,只要稍微有点身份的人都在穿旗袍,老师,知识分子、有钱的女人都在穿,这是一种日常,很是能够和身份、地位相匹配,既显示身材,又能显示身份,还能显示修养。
当然,舞厅里也穿旗袍,但是他们穿的花哨。现在的时代学着穿旗袍,不知怎么的就学会了舞厅的这种打扮,开叉高点再高点,光怕大腿露的不够似的,但是却缺少了旗袍的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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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之夜”霓虹闪耀 流萤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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