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宁写于2017年1月10日)
巴西影片《水瓶座(Aquarius)》的叙事和摄影,均给人随性随意游走的表象,实则形散而神不散,该片导演兼编剧小克莱伯·门多萨,影评人出身,大约因阅片量不少之故,在过去诸多的经典电影中,门多萨找到了适合表达自己作品的拍摄方式,他似乎很喜欢用推拉手法来呈现所要入镜的人与景,他甚至让摄影师去寻觅如今很难找到的裂焦滤镜来拍摄,以试图达到两个离镜头不同远的物体都在焦点上的拍摄效果。
片中的很多画面片段充满了寓意,既点到为止又意味深长,有着作者电影的味道和属性。影片也使用了不少闪回,并以具有张力的剪辑方式来表述女主人公克拉拉的往事情结和心绪变化,而那有着祖传属性的八斗柜的不时入画,仿佛带有某种神秘的含义,具有标识性,那是家族的传承,也是曾经幸福生活的佐证和寻求幸福未来的象征,更是生活已然发生了变化的提醒,毕竟那八斗柜是有着传奇色彩的姑母露西的遗物。
影片借助旧公寓拆迁一事,明里暗里地提点了世事无常、家族变迁及社会症结
个人碎碎念
有些地方,可以是一个凝固的场景,保存了一些遥远记忆;可以是个夜晚永远亮着灯的书房,还有灯下痛苦写作交稿的人;可以是满室阳光绿植的光影,还可以是清晨六点被砸门叫醒送早餐的恼怒回忆,离开这间居所,到哪里心里都是空空的。是的啊,我此刻想起的就是西一巷。
电影看完就想哭泣。我已经在这个世界步履不停地走了很久,我也知道未来还要去攀登更高的山峰,去做更好的人。可是啊,西一巷的那些时光始终在我心底。如果我也写一本《最美好的回忆》,萨冈赌赢了钱去买了房子
【水瓶座】生活的尽头是音乐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cdxrwl.com/dy/id-1867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