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很想看这部传说看了以后会有些不太舒服的电影。
有意思的是,我小时候也有幸上过所谓的全托式幼儿园。
这部电影很多的情节让我回忆起了小时候寄宿在幼儿园的情景。
洗澡、吃饭、睡觉、穿衣、玩耍、上厕所、洗手,还有万恶之源——小红花。
比起影片里的小主角,我可能还稍微幸运。遇到了很好的老师,很好的院长,很好的幼稚园教育。幼儿园在我心目中还真是有点像孔院长说的,美好的无忧无虑的时光,想回也回不去了。
但是关于念幼儿园时的那些小心思、小主意,其实我都是有记忆的。
这都毕业快20年了吧,很凑巧的是,我又回到了当初念幼儿园的那座城市,竟然还通过网络联系上了我的‘初恋’,而且还通过当年大家留下的名片(我们是有多高级)找到了不少的幼儿园同学。
还记得那天下午相约在我学校门口,三个十多年未见的幼稚园同学,相认,像是比网友见面稍微不那么别扭的聚会。让我惊奇的是,彼此都还保留着很多当时的信物,有照片、有贺卡,最神奇的是还有宝贵的影像资料(还是想接着感叹我们当时是有多高级!)。
我带来了笔记本,在学校北门的咖啡店里
“幼儿园是你一生中最好的日子,你以后就明白了。”
真的是人生中最好的日子吗?
童年,人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就已经有着跟成年人不同的思想体系,人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孩子,成年人的世界对孩子的影响是巨大的,但是,成年人是无法体会到自己所说所做对孩子的影响的,因为刚好是两个对立面。
自己与影子的游戏,你曾经玩过吗?那是个自己和自己的游戏。孤独的时候,你会不会也想跟别人说,没有人跟我玩,你能跟我玩会儿吗?
人们总认为童年是人最好的时光,我觉得,最好的时光就是现在,因为我现在拥有的,只有现在,我手上有什么,就是什么。
想起那个要减掉枪枪小辫子的大剪刀,真是让我心里寒了一阵,我们就是这样被修剪成完全一样的人。我们进学校,学同样的东西,穿同样的衣服,说同样的话,剪一样的发型,在升学的压力下,被变成一个个的机器人。国外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全套校园培养了成千上万的一样表情,长得越来越像的人,成了万胞胎。Pink floyd 《the wall》里面那个学校变成巨大的机器的场景还在我脑海里
写给小五
方枪枪要是跟小五一个幼儿园,那么这个幼儿园就肯定天翻地覆了。看上去很美很明显是一部成人片子,很多人都在谈论关于制度的问题。我看电影的时候,却满脑子全是小五搞怪的表情。
电影给了我们一个再造梦境、篡改记忆的机会。于是当一个不是那么完美,甚至有点恐怖的童年被展示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在审视自己经历的那一段已经模糊的过去,是否真的如别人所说的那么美好?还是仅仅是看上去很美……
当然我已经无法清晰地回忆起我在方枪枪那个年龄里对老师有什么奇怪的臆想,在幼儿园里干过什么在成年人眼里面可以称之为是荒唐的事情。我只知道老师在我这里是有阴影的,什么人只要带有老师的身份我就能焦虑深度的焦虑。回忆起根源,那是一个片段,在操场的时候我看见一个老师一巴掌把一个队伍中的学生煽到在地,那个小男生站立起来手捧着脸,满手是血。这只是一个插曲,可能没有这么血腥只是被我的记忆一次又一次的篡改成这个样子了。
方枪枪没有遇见这样血腥的事情,但在这个空间里方枪枪遇到的事更为严重的事情。他被亲人抛弃了!在电影里面
曾经有那么一时期,我以为我就是方枪枪。
班主任梳着和李老师一样的发型,多的是一副眼镜,看上去,眼神更多时候呈现诡异状。全班同学除了我一人来自一所流氓学校,大多是本校初中部学生,更有甚者来自其中重点学校,少数如我一般来自普通中学,只是我的初中名声在外的是流氓中学。
我没有考试作弊,没有走后门,我是凭实力考进来的,要不是我是个懒孩子,本可以考进更好的高中,这是我们语文老师的原话。
可是,在李老师的眼中,方枪枪就是个异类,他爱哭,他梳着小辫。
于是,从泛着白光的剪刀开始特写,从李老师被放大的带着虚伪笑容的脸开始定格,小辫被剪了,从表面看来,他和其它孩子一样了。
他很勇敢,他不明白为什么得不到小红花,于是他说,因为我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小红花就像考卷上的分数,像工作中的业绩,成了我们不同时期的考核标准。而规则呢,掌握在老师,家长,老板的手中。因为按时拉屎小便,因为便后餐前洗手,因为衣服自己穿,因为睡觉吃饭不说话,便得到值得炫耀的这看上去很美的小红花。可是,这小红花是代表着理想还是现实呢?
而我
惊喜连连的喜剧片 看上去很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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