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编辑:骑桶飞翔
导语:作为首部入围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并斩获最佳剧本奖的中国动画电影,杨凡导演的《继园台七号》呈现了60年代旧香港的点点滴滴。
影片聚焦动荡年代下的个体情感,在重绘那段逝水流金年月,延续其东方式的古典审美的同时,为观众营造了一出虚实之间的奇旖梦幻。
一、动画形式的情书封存
“因为摄影并不是像艺术那样去创造永恒,它只是给时间涂上香料,使时间免于自身的腐朽。”
安德烈·巴赞在《电影是什么》中阐述了一个关于电影本体的“木乃伊情结”。在此
迷恋光影美色的人,不可能不对杨凡这一类导演有期待。他的目标观众群,某种意义上就是有一定文化程度和感性追求的老色痞。与此同时,回顾杨凡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几部代表作,都可以被视为向这群老色痞提供的高级AV。我们总在期待着他能用另一个合理的故事,引领我们沉浸在两小时性爱式的观影体验中。
解释得更粗暴一点儿,如果说王家卫和关锦鹏更着重于探讨“你为什么爱或不爱我”,那么杨凡除了两部改编自亦舒小说的作品,则一直在探讨“你为什么跟或不跟我做爱”。当然,他上一部执导的《泪王子》
这部电影画面和配乐都非常之美,堪称传世之作。
半倍速的旁白,很影响观影感。“从前的日子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这话一直都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旁白说,1967年的香港,时光缓慢,端庄优雅,这是真的吗?不,杨凡自己都不信。在说这句台词之前,范子明和斯蒂文正在一个破烂的网球场进行着一场无球的网球比赛,围观的人群就是一些衣着破烂、脸面脏污的底层——这才是当时香港的真相,被华丽优雅的虚伪表象所掩盖的真实的污浊生活。
当时处在意识形态冲击的香港,动荡不安,年轻一辈激进如许
看了《继园台七号》在威尼斯电影节的首映。片子入围了今年(2019)的主竞赛单元,在sala grande展映。电影开场前遇到了剧组的红毯。
喜欢英文的片名,No.7 Cherry Lane。樱桃一般的,一段色彩鲜艳却不鲜亮,酸甜交杂的短小的梦。故事关于土地、时代与情怀;复杂的爱欲伦理、压抑与反抗;年轻与季节时令;古代与西方文化的介入(红楼梦、布鲁斯特、好莱坞…),以及写实历史却又像梦境般写意的画面美感。
影片用故事映照故事,又何尝不在用自身映照我们的故事
美妙的春梦,浪漫的梦幻,妩媚的狂想,杨凡导演以细腻的散文化笔触,写给香港与电影一封情书,也勾勒出或许是专属于中国女性的情欲经验。《继园台七号》(2019) 以成人动画,讲述尺度大胆而又诗情画意的故事。现代中国以来,女性身上发生的改变,似隽永似转瞬,嵌入如飞地般的香港殖民社会,被赋予具有历史意义的追忆和回想。
影片开场以全景式的鸟瞰,带着观众领略1967年的香港。那片土地上华洋杂处,旗袍与洋装并存,正值经济腾飞前的新旧交替。说粤语的子明,属于后来所定义的香港本地人。他着装的朴实
【继园台七号】美术强于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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