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烈火青春》,仿佛从新浪潮那个浪漫的年代走来。卡士强大到令人乍舌,编剧陈冠中,监制刘镇伟,策划蔡澜,美术指导张叔平,音乐林敏怡,导演谭家明,主演张国荣。
“我们这样好象对社会没什么贡献。”“什么社会,我们就是社会!”听到这段游牧式的对话,我几乎有上房掀瓦的雀跃。
热情上的American Pie,让人想起他在1977年的第一次现身。虽然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男孩,却带出千头万绪的引子。26年的声色光影,他一直没变,始终带着赤子般的童稚,尽管我们将不可避免地在浊世中渐渐灰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
音乐上,很遗憾他没和罗大佑合作过,不过大佑的政治化想必也不衬他。舞台剧,与林奕华的失之交臂最让人扼腕。电影上,李安,侯孝贤,杨德昌云云,罢了罢了。他自己赶不及为我们讲一出最佳故事片才应验了那句“他就如半开的唐扇,的确美丽,但你再也不知道那未打开的地方有多么美丽!”
上天这样匆忙地收回他,叫错愕的我们情何以堪。我想,对于受尽人世磨难的人来说,死亡是一种逃避,一种安慰,一种美丽。是对被摧残的生命的怀念
约90年代初,我升初。
离家住校的感觉很新鲜,尤其对我而言,十二岁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觉得家以外的世界,这么新奇,人与人,又是那样复杂。
记得那时学校的宿舍还是平房,长长的排了一长路,男生住在前几栋而女生在后。印象里女生宿舍前都种着植物,有繁盛的夹竹桃,密遮天日的苦楝树,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花草,一律恣意地疯长。日光透过树叶照到房前就弱了,即使阳光最盛的时候,靠墙的几间宿舍门前也总是阴暗的,而且潮湿。
那些藏在树荫中的宿舍,属于高中部的学姐。有时我会走到那里去找住在同一排房子另一间宿舍的姐姐,隔着几个门的距离,偷偷向那里张望。我能看到学姐穿着宽松的上衣和紧身裤子,从容地从房里出来倒水,还清晰地听得到房里吉它和透明的声音合唱着我从没听过的歌曲,甚至她们那些我听来觉得很张狂却又那么自然存在的笑声,象泼出的水,在阳光下,在那些荫影里,闪闪的。
光影里还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那时太年轻了,年轻得只知道上课和玩游戏。
因为她们的世界离我太远,不止是年龄,还包含着一切成年人与小孩子所隔着的距离
1. 像一个朋友,说的话,你觉得只有你能懂,哪怕并不是这样;
2. 青春是一种气息,不需要说,不需要做,一个眼神就够;
3. 26岁的张国荣,19岁的夏文汐,24岁的汤镇业,20岁的叶童;
4. 爱情,不分性别,无关种族,甚至超越物种,与性毫不相关;
5. 没有伤感的幽默和没有幽默的伤感都是狗屎;
6. 没有张雨生;
7. 装逼,雷不劈。
青春就像烈火,有快乐有失望,但都那么炽烈。感觉导演把信介设定成赤军是有一定原因的,同样的年轻人,迸发的荷尔蒙用不完的精力,要么献给yu望要么投身热血,且不计后果不知悔恨,也无需悔恨,青春就是用来浪费的。最后惨烈的收尾我觉得恰到好处,大多数人的青春不也是惨淡收场,尝到了痛然后开始长大。如果没有命运的无常将人们去作弄,又怎么懂得青春的难能可贵?一旦意识到到青春也就结束了。人生如戏你方唱罢我登场,除非生命走到终点否则永不谢幕。故事在鲜血和新生命孕育中给青春完美的画上了一个句号,并开启了他们人生的新篇章,梦想和责任。
“烈火青春”令人心动的惊悚片 天空多灰我们亦放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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