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看的书不算多也不算少了,最喜欢的是三个人:鲁迅,金庸,郑渊洁。三个人之间除了都是男的并且会写东西之外貌似没有太多的交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时喜欢这三个人。可是现在,鲁迅的书很少看了,郑渊洁从到深圳之后就没怎么看过,金庸倒是经常会找出来翻翻,偶尔有点小幻想,自己都会觉得可笑。说起来,鲁迅应该在我这一代之中颇令人反感——当然主要是因为高考要考。人太出名也不是好事,高考从来不考郑渊洁,他肯定招人喜欢。改编鲁迅小说的电影不少,我喜欢的《阿Q正传》和不喜欢的《祝福》都在其列。在我看来,这些电影都很好。倒是没看过外国人怎么拍鲁迅,可是鲁迅经常说的一些问题外国人却也是经常讨论,《处刑人》的讨论方式就很有意思。
《处刑人》才拍出来没几年,在电影史上的地位没办法和鲁迅任何一部作品在文学史上的地位相提并论,可是两者之间确也有相像之处,尤其是和鲁迅本人思想的转变过程,确实有些暗合。一对爱尔兰兄弟自发地想要用暴力的方式惩戒罪恶,唤醒民众。这和鲁迅“弃医从文”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些让我满口胡言后只能沉默的信念 ---The Boondock Saints影评
文/黎安绯
笔者在看这个片子的前一天,正想着回忆从我有意识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到现在我的坚持都是些什么,当然,时机不同处,信念都不同。
曾几何时有一种信念:嫉恶如仇、愤世嫉俗,亦或是到了自诩高贵引经据典的说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然后现实就会像一面镜子,让我不止一次看到自己,不过是个空谈者,一个失败的、妄想的、懦弱到没有自信宣扬自己信念的小人物罢了。
曾几何时有一种信念:在顾忌自我安危,寻求心理庇护的前提下,拿起的不是枪而是吉他,写着病态怪诞的旋律、歌词,只是为了做着有一天能宣告全世界自己自以为伟大的想法的梦。
曾几何时有一种信念:金钱慢慢比万物的气息更具价值,生与死不过依附在别人的口袋的时候,丢下吉他,不再呼喊,为的,只有最直接的目的---安稳的活着。
上述的信念的变化
說實話 本片的故事立意遠遠超越 劇情拖沓的發展。
儀式性的殺戮 宗教性的審判 荒誕性的情節
無一不是對於現代社會種種法網漏洞下滋生的堂而皇之地罪惡的曝光和精神演習般的清洗。
拍手稱快的是,行惡之人得到懲罰,他們從血腥和殺戮的執行者變成了承擔者,也算是多行不義必自斃這種道德信條的兌現。
可悲的是,這本應該由強大地國家機器執行的懲惡揚善,竟然是由個人的一種殉道式行為,同時要需要上帝的寬恕和指引來完成。
替天行道的不過是兩個小夥子,而擁有一切社會信息資料的警方只能負責清理時候的現場
聖徒的崛起承擔的是所有人的 罪惡
那便是對於善和正義的沉默
這種沉默恰恰就是惡橫行霸道的鋪路石。
從小教科書和所謂先進的文明理論就告訴我們 暴力絕對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即便是面對施暴者。洗腦一般的思維,馴化出來的是一個個懦弱、卑微又貪生怕死的僕從。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於自己的殘忍。我們不能寬容那些不寬容他人的罪人,否則這個世界早晚將會落入惡人的手中
《处刑人》如果他们是蜘蛛侠、超人、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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