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饺子》里面骇人听闻地“吃人”之前,陈果已经在《香港有个好莱坞》中成功地肢解,碎尸。可见陈果不是一步变态到位,而是逐级修炼的。在他娴熟的解构技巧下,肢解,碎尸,人兽恋等极端元素都被黑色幽默的表现形式所稀释,比如大胖子和猪猪“娘娘”同床共枕的细节设计,尽管很悲凉,但出其不意的镜头切换还是令人忍俊不止,谁会想到那只纤细的小手竟会是幻想外的猪蹄呢。
大量的黑色幽默撑起了这部令人恶心的影片。每处令人恶心的桥段都被搞笑的方式所拯救,就拿碎尸那段来说,若非猪猪娘娘的憨态可鞠,博我一乐,我都要呕吐了。
又拿北姑,大陆医生,大陆佣人来说事,陈果的居心叵测。苍蝇一般盯着两地关系不放,我不知道陈果或是他祖上有过什么被体制所牵连的特殊经历。
《香港有个好莱坞》基本上是失败的,比起还算淳朴的《榴莲飘飘》,本片至少在情感的铺垫上输了一个等级,为了在小胖子身上保留一份纯真,陈果就差玩恋童癖了。他又回到了《去年烟花特别多》时的故作深沉。
不是说他的态度不好。平民化的东西本应该很打动人的
昨天看的巴尔扎克与小裁缝,周迅走了。今天这个她又走了。
“不如做我男朋友吧”是不是真的啊。那个中胖子也觉得周是他女朋友啊(周没问中胖子要钱,没有要钱啊,那就不是妓女咯,那满大街的男人被这么一引诱不都完了,都不要钱啊)。那个诱惑中胖子的那段,怎么会没有人吐槽,小弟弟你去哪了啊,难道是秒射嘛?难道小弟弟回来后,一起再喝牛奶嘛。
第一天注册豆瓣因为找不到想看的影评,竟然没有人为那几个男人不值。周迅喜欢小胖子,小胖子喜欢周迅,中胖子大胖子和那瘦子都喜欢周,中年妇女喜欢大胖子。这结局接受不了。凭什么周可以就这么走了,难道是因为她有梦想之类的就可以拉泡屎拍怕屁股走人了(还寄明信片,想气死中大胖子不成),凭什么小胖子背叛了还可以坐在老爸老哥的中间,凭什么老哥没花钱手还没断,凭什么瘦子一点点反抗都没有就让人砍下了手,你丫踹一脚也好啊。
走就走吧,帮那些喜欢你的人说句‘早日实现梦想哈’
其实呢,所有我觉得极好的电影,到头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它。
其实香港人没什么文化,我都觉得搞不好还没大陆的文艺界强。(呃毕竟大陆人多么。。)提起香港电影,我觉得能拿出来说的也就三类。
第一类是几十年前的武打片和几十年后的黑帮片。现在流行象拜神一样去拜那些武打片,认为它们是香港电影的经典时代和黄金时代,认为现在的香港电影不行了。这些邵氏的武打片的海报上经常印有特大的“sb”标志。。其实你说这是黄金时代,本身就是对香港电影的一种骂街。就好像我夸你,说我觉得吧,你最好看的时候,就是你小学时做第七套人民广播体操那样儿。杜琪峰和刘伟强的黑帮片确实挺好看。这大概代表了现代香港商业电影。
第二类是王家卫,就只有他一个人。我个人是很喜欢王家卫的。可是几年过去,每一部戏看下来,就会觉得,王家卫拍他的感情,他的追念是拍的很精深,可终究是小了。他的整个风格就像是梁朝伟,小小的一个,给人印象很深,但也止于此了。《蓝莓之夜》王家卫尝试突破,现在看来是有些失败的。
第三类是陈果以及一个近现代的团体
大陆来的行脚医生想要给猪接种,生出异种怪胎,象征大陆要接手香港,走资变走社,将香港搞成一个四不像,老朱听完医生的话不断拒绝,娘娘被叫醒后拼命奔跑,暗示老一辈底层香港人本能的拒绝这种时代巨变。两块红布交相辉映,走社的道路不可避免,东东芳芳红红,软磨硬泡终于还是拐骗了香港老青幼三代的心,上海的天使令人爱慕,东东姐姐令人温暖,实际他们见到了什么?一个名叫芳芳的骗子兼妓女,最终老年人选择交钱苟安,青年人发觉被骗被害愤懑不已,而小辈只觉东东带给他的甜和糖
清新的周迅,轻快的小调,秋千上忘形的大笑,做爱后一起仰望夜景里的荷里活plaza,温馨吧。但电影里那贱肉横生的三父子,老朱诡异的笑声和那头被纹了身的叫亮亮的猪,注定一切都不走常规。仙女一样的女子,带来的是肉欲和一发不可收拾的混乱。周迅是注定做妖精的,再打扮得清新也妖得要人命。最喜欢的一场是东东挑逗正在烤烧猪的胖子,芊芊玉手抚过打着皱褶的汗淋淋的胸,那不是一个人,那是一只动物。无数问题无数小温馨在电影后半段被瞬间打破,每个人都要为情欲付出代价,被砍断手,被追债,从铁星棚上掉下,被欺骗,每个人都少了一点东西。那些美好原来只是一个局,勾魂夺魄的局。在陈果一系列现实得令人发寒的电影系列里,这部没有催泪位没有令人印象深刻的对白相反带点奇幻,不追求感动一贯地大耍黑色幽默,这幽默在这电影里似乎太沉重了点。道地的香港电影,还是值得一看的。好喜欢黄又南。陈果导演对现实描写的冷静与冷漠是一众导演中少之又少的,不加任何貌似感人煽情的元素,他电影里的真实,看得人发疼,看得人哭崩左眼。细看资料
梦、霞晕、一段想念
无非是叩响内心深处
几句深沉的对白
“兰兰去哪里了呢?”
有一天不经意地回到母校
一个更小的女孩坐在
兰兰曾经用过的桌椅上
桌子上新添了几块墨渍
我敢说那墨渍、那黑的眼
都象极了兰兰,在这里
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去找
有次一个老人冒失地告诉我
“至于你说的兰兰,真的
我好像在南方看见过,一个酒楼里
喝醉过酒,只要你去找
说不定还在那里哭泣……”
我利索地翻了翻白眼
对这件事物本身的疑惑
为无人称的自我,一两段
消褪了的空白,都让我
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一首歌
“有些花焚着,似乎向一切
挥别了所有预约着的香气
所余下的残灰和着目光
一起消瘦,颤动不已。”
香港有个荷里活:蛾摩拉,所多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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