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07年大学时读到石舒清先生的小说,到2018年4月4日根据小说改编的电影在全国公映,王学博与《清水里的刀子》之间的情缘,延续了整整十一年。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部电影也算得上是他在电影世界当中的“成人礼”。
2007年,在同学也是本片的策划石彦伟的推荐下,王学博读到这部小说,很快就被小说里的气质和韵味深深触动。2007年,他以学生身份拍了同名短片,之后又心生拍摄长片的想法。于是到了2010年,他到影片拍摄地先生活、体验了10个月,并完成了剧本。由于各种原因,电影当时还是没能拍成。几经波折之下
三星半。
节奏真的太慢了,一个半钟头的电影,坐在电影院里都有点坐立不安。
但还是被戳到那个点,人活着,可太不容易了。只想到席慕容的,不必追。
可太难表达了,现在的我们真的太幸福了,什么话都可以说出口。老人哽咽着,什么都不能说,硬抗。
牛的眼睛也太像人的眼睛了。
人活着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倒没有觉得感情被压抑到极致,因为太多老人的特写了,有一个镜头,他就转过头,直直的看着你,但他什么都不能说。你也不能说,你只能迎着他的目光,感受他的万分之一痛苦。
耐着心思看完,一时勾起无数回忆。家长里短的对白,那还的五块钱,质朴而写实。就像以前在世的长辈间的唠嗑。还有那干涸的井水,就如小时候家里没有井,早先从湖里担水,后来在邻居家担水,再后来生活好了一点,自家也打上水井了。还有那牛棚,很像外婆家的牛屋。那的一切只有那时农村的人才能明白。
至于里面的回族风俗,生与死,其实我们身边并不缺少,只是当下已不在关注了。一个时代的落幕,一代人的老去,记忆总会消散,而我所能做的便是记下,以后说给孩子听。不在乎他懂不懂,在不在意,只是听着就好
在小说里,老人已经在内心独白中说出了我们的这种普遍想法:“最令他伤痛不已的是,牛知道它的死,他生而为人,却不能知道”。在影片当中,马子善老人与阿訇在清真寺里展开了堪为点睛之笔的一段对话。站在清真寺肃穆而高耸的墙檐下的马子善老人,迟疑地说出了自己的困惑;而身处幽玄殿堂之内并未露面的阿訇,很平淡地化解了他的困惑:“胡大(真主)的机密,为人的参不透呀”。这个回答,是屈原《天问》的主题,更是《古兰经》一再反问人类的难题。
早就读过原著,惊叹于石舒清的细腻与敏感,并且对人物心理的那种极其耐心地刻画,当马子善老人送别了在一个床单上滚了几十年的老伴走出坟园时,他站在坟园的门口,那是生死的界限,他站在那里开始了对自己人生的回顾,思绪自由飘浮,由生想到死。那种对死亡的深入的思考,对生死两界的清晰感知,带给我强烈的阅读体验。
在阅读过程中时常猜想:作者是不是也经历过一个面临死亡的时刻,所以他才会对死亡有如此贴近的描写。在观看电影前还是抱着一定的怀疑:这种对于死亡的体验在银幕上如何体现?
从学生时代的短片习作到十年之后的长片处女作,导演王学博对《清水里的刀子》情有独钟,在对同一个故事的揣摩、雕琢与反复讲述中,完成了自己对电影的朝圣。对同一个故事的不同改编,在当代中国电影史上并不鲜见。以王朔小说《顽主》为例,这个带有乌托邦理想的喜剧故事在不到三十年代时间里被讲述了三次,从《顽主》(米家山,1989)、《甲方乙方》(冯小刚,1997)到《私人订制》(冯小刚,2013),跨越了80年代、90年代和市场经济迅速发展的新世纪十年。但王学博对《清水里的刀子》的反复讲述却是另外一种
【清水里的刀子】紧凑!在沉重残酷的现实中被迫思考生与死 恐惧 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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