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那一群在最深最深的夜里,犹自徘徊于街头,无所归依的孩子们。
许久之前看过孽子,那时片里传达出的压抑感让我草草看了两集就没能继续下去,只依稀记得片头李青被父亲一直追打咒骂到巷口,李青回眸间的无助和悲伤,以及父亲那渐渐垂下的无力手臂。那晃动的镜头,老旧的格调,记忆犹如流水一般涌了出来,再过多少年,这个片头也不曾遗忘。
范植伟饰演的李青形象并不出挑,也不讨好,可以说是平庸,但那眉宇间抹不开的忧郁倒是和角色有些许相似。李青虽身为男一号,但更多的时候倒像个叙事者,将自己和别人的故事娓娓道来。赵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一直深爱着的。一直以来的玩伴,渐渐产生了依赖。彼此之间有了些许懵懂的情谊。在李青弟弟夭折的那一天,在赵英那温暖的臂弯中,一切来的那么的自然,自己的悲伤和无助需要急切索取更温暖的存在,两人凭着本能和直觉相互探求着对方,只是还没明白这情谊究竟为何,就被现实推向了深渊。两人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世人认定是可耻的,被冠上了罪。对于他们来说
在范宗沛的配乐的渲染下,这是一部近乎每一帧都浸着悲伤的作品。
这部电视剧的每集片头部分很有意思——李青的爸爸将阿青赶出家门,打着,骂着,最后看着孩子慌忙逃跑的背影哭着。
每一个演员在剧中的表演几乎都是演技爆棚。除开王夔龙在美国设计那些片段稍显生硬有些跳戏外,基本没什么瑕疵,当然也跟仅仅三日的纽约拍摄时间有关。和《春光乍泄》相似, 念白的出现以及“家”是一个重要的主题,归家几里路谁能预算?
原著白先勇对这群同性恋的群体的描述可谓入肉入骨,并把这群鸟儿的聚居地新公园称之为王国
每个乐师的风格都是一部体系相对封闭又不可复制替代的哲思载体,如若对其作品没有体系化跨域的了解和熟知,那也无权去言语什么。就《孽子》这部电影想俗浅写写,寮表心意。
早有耳闻范宗沛先生,我最先接触到的是《杨柳》这首配乐。先说说这首曲子的大致背景,这是范宗沛先生2003年据白先勇作品《孽子》小说而成的电视剧配乐12首曲子中的一首(据我所知《孽子》是华人世界第一部反映现代同性题材的文化作品,引申一句尼采的文字“世间最美的感情莫过于友情,并非爱情”,可惜至今只看了一部分。)。
我个人理解可以算作新世纪音乐题材之内,提到这个我再多说一点。我们整个八零后和九零初的人由于人口以及经济文化结构形式局限(也可以说成时代背景,但看看现在中国经济文化思潮急于转型的骚动你就会懂得),自身简单的音乐体系成型都在所谓“新世纪音乐”背景下,所以不要见人张口就摇滚就这个那个乐队,也不要一听弹琵琶吹箫拉二胡就说东方古典。我们所理解的“纯音乐”是新世纪音乐的一部分也是核心。回转正题,这首曲子用惯有的钢琴做引导
“写给那一群,
在最深最深的黑夜里,
独自彷徨街头,
无所依归的孩子们。”
——《孽子》白先勇
一
2003年,一部台湾同志电视剧横空出世,斩获各类项目:2003年第38届台湾电视金钟奖最佳连续剧奖、最佳女主角奖、最佳导演奖、最佳音效奖、最佳灯光奖、最佳美术指导、第8届新加坡亚洲电视奖、最佳剧情片男主角奖、第15届台湾金曲奖最佳流行音乐演奏专辑奖。
这部剧就是《孽子》,根据白先勇先生的原著作品改编。
新公园的园丁郭老在阿青走的那夜,对他说:「去吧阿青你也要开始飞了,这是你们血里头带来的野劲儿……你们这一群失去窝巢、越洋过海的青春鸟,只有拼命往前飞,最后飞到哪里,你们自己也不知道...」
最后,当然是各自四散天涯,这是孽子们的宿命。
第一次看《孽子》在2003年的夏天,那是一个跟电视剧里一样酷热的夏天。我窝在宿舍里,一个人默默的看完了20集。喜悦,悲伤,释然,种种复杂的情绪在我的内心闪现,最后随着阿青在静夜里的奔跑而归于平淡。
这是一部适合一个人安安静静看的杰作。之前曾经拜读过小说,但我相信大部分人都应该会更喜欢这部电视剧。相比于原作,电视剧加入了赵英和阿青的青春感情,那些平淡生活的点滴,随着范宗沛荡气回肠的大提琴一起累积,爆发,最后再被现实无情的摧毁。这段对手戏应该是让大部分孽子迷都心动不已,也为整出悲剧埋下了伏笔。
而阿青,小玉,老鼠和小敏之间温暖的友情,汹涌澎湃的龙凤恋,阿青与弟娃,父亲和母亲之间关于亲情的冲突和纠葛,在灰色沉重的画面和悲哀忧伤的配乐中一一展现
因为之前听说孽子是悲剧,所以一直没敢看。今天开始看,被画面感动到,拍的非常真实和生活气息,杨着尘埃的土路,坑坑洼洼的小巷,就好像这种事情就发生在隔壁邻居家的故事,第一集看下来,出现的角色都刻画的非常出彩,每个人物都是鲜活的,鲜活的悲哀着。
第一集:没有爱的孤独童年。
可以说全集看下来都是很压抑的气氛,成年阿青回忆着讲故事般的自述旁白,抑郁寡欢的沉浸在当年勇里的父亲,偏爱弟弟的母亲,阿青成长的家庭环境非常压抑。父母的婚姻是一场没有爱情的悲剧,母亲小父亲二十几岁
看完了孽子,非常喜欢这部剧和范植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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