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色匆匆的Sandra到了父亲家,指挥父亲开门,故事从这里开始。她是个丧夫的单亲妈妈,父亲的了记忆消退逐渐失去了照顾自己的能力,她一边配合妹妹照顾父亲,一边独自抚养女儿…在焦虑与处理父亲的养老院和房子的过程里她又遇到了老朋友,有妇之夫Clement开始了一段混乱的爱情关系。
听起来这好像是一个焦躁的故事,混乱的生活和多个需要照顾的人,但事实上故事的展现浪漫,有条不紊,温柔。一些老胶片的质感和有点侯麦风格的调色使整个电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是积极的,温暖的。
这段感情开始激发的那一下没抓住,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有克制,有享受,有释放。也给予彼此选择的自由。每一次分开,有煎熬,也有回归。在结尾,导演似乎选择了方向,但又留了空间。btw,女主的身材真好啊。我都想多看几眼。
退行性,慢性病,伴随着衰老,生活质量逐步下降,直至不能自理。亲人受累,心痛,又怜悯。如果自己还有选择的话,会选择什么呢?
《Un beau matin》
晨光正好,眼睛却得了病
镜头深入女主生活的每一处细节:探病,带娃,工作,通勤,恋爱,聚会…琐碎的生活似乎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容貌上的伤害,她脸上的笑,眼里的泪都还是那么美。可是神态越是克制,情绪越是难以抑制,把思考当作毕生所爱的父亲再也无法思考,把书籍视作珍藏至宝的“盲人”再也无法阅读,知道父亲总有一天老去,来得竟如此难受,止不住地哭泣。
离开了看护中心生活还得继续,也只是擦干眼泪,短暂与衰老的悲伤告别。
走进了热闹公园爱情悄然而至,这一次收拾心情
见《文艺报》
2022年下半年最喜欢的电影。
我想把它推荐给每一个热爱巴黎的人。
抛开突如其来的安妮·埃尔诺,这才是我原本计划10月份要写的文章。
今年夏天在Arlequin看的点映,第一次见到了导演Mia Hansen-Løve。那时候我刚刚在拉丁区疯狂刷了一波侯麦。
后来9月资料馆组织了一次Mia Hansen-Løve的回顾展,我过去看了两场。其中一场是《将来的事》,二刷,也是今年第二次在巴黎见到Isabelle Huppert,甚至这一次还拿到了签名。当然,年底还会见到她,明天春天也是。在巴黎
@一扇门 你在里面 我在外面 始终在等待
父亲等待的是他的情人,亦如他说人生中最重要的三个人“他的情人,他自己,第三个人不知道是谁”。
桑德拉等待的也是他的情人,他说“我不能放下我的家人和儿子”,“没有你 我快疯了”,“没想到,分开你这么难”,“你等我处理好 回来找你”,“我回来了,我说过我会回来”。
@孩子们等待的是圣诞老人,荒诞的大人们的表演,单纯的孩子们的相信。
桑德拉是被动的,她的丈夫去世了 她被动失去了爱人;她的父亲在敬老院的辗转
何处该于安放爱意,又该如何面对年华老去?肉眼可见的老龄化社会里,衰老、疾病伴随着的失忆、生活能力的丧失,都成为了人生潜在的某种可预见性的危机。每一个孤独的个体徘徊游走于被施加的多重天然或社会性的身份之间,女儿、母亲、翻译员…当这种routine成为了某种习惯,隐隐之中还是一次次被意义的终极命题叩问,并导向一个万能的答案——爱。所谓“知识会褪去,爱会延续”。女儿抓住在病痛中溺沉的父亲是爱,父亲对于爱人的惦念是爱,一家人奔走将父亲合理安置也是爱,很大团圆式的温情呈现
《晨光正好》何处该于安放爱意,又该如何面对年华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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