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文艺报》
2022年下半年最喜欢的电影。
我想把它推荐给每一个热爱巴黎的人。
抛开突如其来的安妮·埃尔诺,这才是我原本计划10月份要写的文章。
今年夏天在Arlequin看的点映,第一次见到了导演Mia Hansen-Løve。那时候我刚刚在拉丁区疯狂刷了一波侯麦。
后来9月资料馆组织了一次Mia Hansen-Løve的回顾展,我过去看了两场。其中一场是《将来的事》,二刷,也是今年第二次在巴黎见到Isabelle Huppert,甚至这一次还拿到了签名。当然,年底还会见到她,明天春天也是。在巴黎
从来没想过拥有那么多书最后会成为别人的负担,当做宝贝收藏的物件别人却不稀罕,卖掉、扔掉、烧掉,人都是可以被遗弃的,更何况是物件。行将就木的人,更准确地说是皮囊,毫无价值,但思想、观念、文字,会流传下去,影响一代代人。但这些书又确实不是我们写的,我们只是它的精神传导者,甚至我们选的书也不能代表我们,而是体现出我们的向往,向往成为某个人,向往过某种生活,向往通过阅读去认识世界、理解他人……
有限的岁月之后被遗弃在现实里的依旧是我们的生活
父亲是哲学教授,导演之前的《 将来的事》主角也是一个哲学老师。
片子进程大半,你才能知晓父亲状态(不是失智)。而导演将这场疾病的隐喻,符号的能指所指关系,通过人物、剧情去铺展。这对我,是个新鲜的叙事构建法。
1.疾病的隐喻。
父亲所患伯森综合症,神经衰退以及视神经疾病:所见与所见之物的关联失去了,不仅丧失了阅读能力,也丧失了空间辨认、时间维度。支持世界的基础框架坍塌了。
第一场戏,女儿教父亲开门,即指认关联,搭建空间。第二场,也是指认———第一次入院,女儿给父亲纠错
《晨光正好》陆忆敏:街道朝阳的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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