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一定會愛它到死.
山上的少年們都很年輕氣盛.有身材有耳洞有紋身有脾氣.我們叫他們阿飛也叫他們天棒.以前在學校外面看見他們集結著抽煙總是會很害怕的快步走過,他們有時會沖你壞笑有時則不會.長大之后卻會羨慕混過的青春.有人跟我說,覺得自己是倒著長的,小時候看名著長大了看漫畫.
我覺得我也是.
按大人們覺得對覺得好的方式安全度過滿臉痘痘滿臉雀斑的日子,所以也習慣表面平靜著內心暗涌.但是真像中秋說的那樣,最討厭大人們一邊教你,又一邊害你.但是到底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壞的,我們自已也說不出.所以青春總是在矛盾中消磨,唯一可知的是,我們最終會長成和父母一樣的大人,抑或不會.
我們這么年輕死,所以我們永遠都這么年輕.
中秋不咸不淡的声音幽灵鬼魅般的穿梭在整个叙事中,像是把他二十来岁所经历的无常用冷眼抽离后,这个没有了现实存在的灵魂,正在干巴巴的清理着记忆。
这是一个很多人死去的故事。恋着老师,在屋顶吃最后一顿糖水的许宝珊第一个离去。她无声的坠在地面是后现代式反思这个城市的疑问,她这一坠,将中秋,阿龙,阿屏,连同她自己,连结成了一个悲壮的问题青年联盟,以她不断的以超现实的方式返回萦萦绕绕为中轴线的联盟。
硬挺的高楼下殉情的女子,中秋的梦境开始变得咸湿,一发不可控制。陈果眼中的的香港,被压抑在狭窄空间里栖身躲藏的城市性欲处处皆是,却无地宣泄。中秋和阿屏多次来回互相试探,对白间浮动青春期急切微妙的气泡,成熟饱满却始终悬停在语言里,相比故事中其他直露的描写镜头,中秋和阿屏的你来我往却额外无辜的不真实。影片结尾,在中秋幽灵般叙述中,他歪着头,倒在阿屏的墓边,对彼此的性冲动也最终圆满连结在两人的死亡里。城市环境中无处安放的欲念,铺垫了一个影片最基本的质疑:怪异空间造成的扭曲。
连廊,一个意象
有些东西,我总是分辨不清是鹦鹉学舌,还是真知灼见。比如,很多人对台湾青春电影的认同感在于:诸多选择下的无从选择。他们以为这是背井离乡的一代人以及他们的后代,蜗居海岛放眼望去时,发现既没有悠久的历史传承,又看不到明天身在何处,从而脚下的土地沦为迷惘的孤岛。身处孤岛的无所适从,正是他们对台湾这类电影的解读,例如杨德昌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无独有偶,另一批人将香港青春电影的文化坐标定位在:无根文化下的漂泊。他们认为做了一百多年英国殖民地的香港,虽然与大陆隔水相望,民众们讲得是广东话,吃得是大陆的蔬菜,喝得是大陆的自来水,却在形而上的文化层面,被外力硬生生的掐断了与大陆这座文化母体之间的脐带关联。无根的漂泊,自此成了很多人眼中,97年之前香港那类青春电影的幕后情怀,譬如陈果的《香港制造》。
然而,这种非黑即白式的两分法在历史的追问下,显得那么可笑。都说电影是一门综合性的艺术,它有声音,有画面,能静也能动,既然电影都渗透了绘画、音乐、小说、戏剧、甚至诗歌的元素了
《香港制造》好看!青春迷茫、感觉边缘,甚至残酷,那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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