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记录一下第一次参加类似于线下沙龙这样的观影活动。这也是我第一次乖乖坐着认真看一部纪录片,这是一部100分钟的纪录长片,这部片子的包含的内容极其丰富,最主要的主线,宗教、民族、文化,然后是家庭、爱情。
片子讲述的是一个信jidu教的苗族唱诗班渴望通过歌声走出大山,走向世界的故事。片子放完之后有人说这导演到底是有多好的运气才能找到这样一群人拍出这部片子。陈东楠导演花了五年的时间跟拍了这个苗族唱诗班,原本是为了拍新农村建设
去年first没看成的影片居然到了今年才见面,但好像能见面已经是幸运。好笑的是宗教二字不能提这件事在电影里一直被提起,到了现实在荧幕上果然不能提。
在指挥到北京演出后应对酒局的片段忍不住流泪,大概所有平民百姓在看到这一段都格外你能理解指挥的局促无措,这份归属感的缺失——好像来自大山的他们之所以如此简单地信服基督教也正是因为归属感的缺失——不知道现在的他们怎么样,也不知道指挥明不明白,在灯红酒绿唾沫飞溅之间交换的东西,也许不如穿着朴素指甲里还藏着泥土的他们身上的某些东西来得珍贵
思绪万千,整个影片涵盖的信息量和情绪都特别多,让人一刻也无法喘息。
苗族人不断被驱逐,抢走或者浪费掉土地,作为社会和文化的外缘、疏离者,ta们失去了自己的歌声,也就是失去了自己的历史,在基督的吟唱中,或许ta们在隔着一层膜布品味着自己的生活,而在歌声之外,ta们如此沉默。
宣传部部长“替”ta们说着不是真实的,没有个人的的历史,“替”ta们选择更好的路途,要吸粉、要来事(部长那个长长的白色镜头出现在破烂的教堂里真是让人啼笑皆非),所谓宣传苗族文化
是少数民族、一方土地、一个人一生的挣扎。在没有外界的视线之前,小水井的生活是纯粹自洽的。他们为了信仰唱歌,为了精神的满足唱歌,为了安全感唱歌。唱跑调了也没关系,更重要的是那份自由与安定。但就像宣传部长说的,他们渴望被接受,又害怕失去自我。当外界终于看到他们,他们也得到外界的认同后,随之而来的是平衡的打破。是自媒体的流量、是物质的诱惑、是艺术标准的衡量、是世俗规则的约束。外界的凝视只是好奇和噱头,甚至无聊,可这一切是小水井的全部。最后小水井的人终于走出去了,心却失去了归处
自卑的男人,自由恋爱出嫁遭受家暴的女人,虔诚地供奉着耶稣、一心外出传教的建生,苗族文化的衰落,已经没有什么人再会唱一点苗歌,或是依稀记得些许。西方的所谓的现代带来了赞美诗,他们那样急切地要寻找一个心灵的皈依、一个寄托。他们是战败逃难的蚩尤后人,千百年前曾受到其他民族的迫害,千百年后却也笑着对着一个汉族女性导演的镜头唱到:“汉族人杀了我们的苗王…害我们…”他们东躲西藏、四处迁移,去哪儿都被人撵出来,只好定居在无人居住的偏僻荒山。汉族人要来拿走他们的土地
陈东楠和她的《旷野歌声》:用5年探索一条纪录片制作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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